只见陈元一握剑在身后,闭目凝神。
突然,陈元一睁眼瞬间挥剑刺出。
接着,他缓缓开口念道:“昔有圣祖称人皇,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如箭射九星落,矫如天地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注1)
他一边念诗一边将自己在扬州古城试练塔所领悟出来的十三招基础剑招缓缓使出来。他每使出一个剑招,浑身都带着一股浩然正气,出剑的力量也达到极致。在他使完最后一招的时候,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只见他大喝一声,飞身空中,挥剑对着远处的一座千百丈高大的山峰一刺,庞大的剑道气流裹挟着滚滚烟尘对着山峰疾驰而去。这股气流如排山倒海之势,摧枯拉朽一般将整座山峰夷为平地!
老者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神色大骇。
“您真的做到了!”老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惜了!”陈元一飞身下来,摇着头,只见他手上的青钢剑竟然碎裂开来,最后化为了齑粉,“这把剑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否则当可斩开天地。”
“这力量已经可以与一等一的武皇相媲美了!”老者说道,“而且您适才所念的诗句,又是一篇传世佳作!”
“前辈若是喜欢,尽可使用它。”陈元一说道。
儒道修者可以使用他人的诗作来战斗,只是效果会减半。比如这首《舞剑器行》,若是陈元一自己使出来,只要他轻轻挥剑,就能瞬息之间凭借儒道浩然正气取人首级于万里之外。其他人则是看自己的境界,儒道修者未飞升之前一共有八个境界,从低到高分别为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翰林、大学士、大儒和鸿儒。鸿儒境界的修士若是使用这首诗挥剑效果减半或者更多,大儒修士减少四分之一更多,大学士则减少到十六分之一更多,以此类推。
“多谢!如此佳作,我定会让更多人广为传唱!”老者点点头,“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何能够同时使出儒道和武道的力量呢?”
陈元一微微一笑:“这是个秘密,到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来说说儒武合流的另外一种方式吧!”
老者有些失望,但是听到陈元一说还有另外的合流方式便又静静洗耳恭听起来。
“昊土皇朝有武道修者吗?”陈元一首先问道。
老者皱皱眉,不知道陈元一到底有何打算,但是也没多问,只是摇头如实回答道:“没有!您应该知道的,除非是北边的使者来访,我朝是没有任何的武道修者的!”
“下一次使者到来是什么时候?”陈元一问道。
“要等到冬至了!现在还早。”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