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低眼没有看他，“不是打算，”右手往下一落，“而是给了。”</p>
“你……为什么？”余声仍紧紧攥着胞弟手腕，“你就甘心？”</p>
余音收回手，忽然笑了一笑，道：“甘不甘心跟买马没有关系。”</p>
余声皱眉。</p>
余音道：“买马总是要给钱的，到哪里去买都不能不给钱。”</p>
余声仿佛明白些许，附和道：“我们兄弟虽不算好人，但是还不至于买东西不给钱。”</p>
余音点一点头。</p>
余声又道：“那么买马是甘心的，不甘心的又是什么？”</p>
余音默着哀，微微笑道：“除了买马，都不甘心。”</p>
余声将琴抱在胸前，手摸暗格，笑嘻嘻道：“不甘心又怎么样？”</p>
余音将银笛划个圆圈横搭臂弯，默哀道：“我们可以从这里一直打到门外去，见人就打，一打就打个半死。”</p>
“好主意，”余声抽出剑柄。“动手！”</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