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绍岩眨了会儿眼睛。“那他是男还是女？”</p>
茹聘道：“不清楚。”</p>
柳绍岩又道：“那他平时住在永平吗？他是哪里人？”</p>
茹聘道：“不了解。”</p>
“嘿！”柳绍岩急了，“那你以什么方式和他联系？”</p>
茹聘道：“唯一的方式就是等他来找你。”</p>
柳绍岩大愣道：“不会吧？他会满大街随便拉一个人就问‘哎，要人么？我卖人的，我人口贩子’？”大大咧咧学着神秘又高调的罪犯。</p>
茹聘嘴角忽然扯了一扯，放佛是要笑。却道：“用不着这样，想买人的人自然会放出消息，他只要‘收风’就够了。”</p>
“哦？”柳绍岩忽然亮起眼珠，高挑眉梢，“怎么放消息？他又如何收消息？”</p>
茹聘道：“是不是我回答了你，不论什么答案，你立刻掉头回去。”</p>
柳绍岩笃定点头道：“是！只要你正正经经回答我。”</p>
茹聘只道了两个字：“牙婆。”</p>
柳绍岩略略恍然。又道：“所以说线索其实就算断了，是不是？”</p>
茹聘没有答言。</p>
柳绍岩只好遵守约定，掉头回去。</p>
掉头行了三步，忽又转回身来。眼见茹聘放松的肩膀猛然绷紧。</p>
柳绍岩点点头，伸个指头遥遥戳戳她。“你这就叫面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