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绍岩吊起半边嘴角轻笑一下，转回桌畔坐了，道：“卫夫人还是没有见他，却让卫小山带了这句话出来。你知道卫小山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么？”</p>
龚香韵叹道：“想象得出。”</p>
柳绍岩笑道：“白第一次见卫小山时，他对白说过，他才是解散‘黛春阁’的不二人选，那大概也是他娘亲卫夫人的期望，如今他又带出这样的话，说叫阁主解散此阁，他不免觉得自己不被人看中，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当然，他从前也没怎么努力。”耸了耸肩膀。</p>
龚香韵犹豫道：“那……柳相公方才说，为‘爱’……这……”</p>
柳绍岩笑道：“从你自身来说，你是不是也很想解散这里？”</p>
龚香韵却忽然半晌不语。</p>
柳绍岩耸了耸肩膀，毫不介意接道：“就算要统领全阁，没有高深武功也绝对不行，纵然阁主天纵奇才，以一当十，但仍是欠缺火候，这点阁主同卫夫人心里一般清楚。何况龚阁主即位乃是前任推荐，并未经过比武，往后更难服众，那么高深武功便是阁主最最需要，不计代价都要得到的东西。”</p>
龚香韵慢慢抬起眼来，望住柳绍岩。</p>
“凡是阁主所愿，”柳绍岩接道，“卫夫人都想帮你达成，这便是母亲的爱。”</p>
龚香韵猛如哽住，激动得颤声答道：“你说的不错，她……我从小她就待我很好，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就算困难，她也要想方设法叫我满意，你的话……”泪满眼眶，“我信。”</p>
柳绍岩道：“回天丸的消息是卫夫人提供给你的？”</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