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沧海疼得翻身起来抱腿。“至于么,赢他的人是我,他打的也是我,与你什么相干?”</p>
璥洲严肃站了一会儿。从又坐下。轻轻抬起沧海左腿搭在自己腿上,揉捏。</p>
沧海道:“再说了,他又不是故意的,是我去接火折子的时候以为他已看见了我,我才没有防备的嘛。”</p>
璥洲目光一厉,沧海忙抱住自己腿,像兔子抱住一根萝卜。可怜巴巴道:“你可不要再虐待它了,再推它真的会断的。”</p>
璥洲吸了口气。只严肃道:“公子爷,属下认为,你对敌的经验还是太少了。”望住沧海,“或者说,属下可以这么认为,是公子爷保护属下不利,才让属下被人打了脸。”</p>
沧海慢慢躺在枕上,眼珠幽亮的。微微含笑。轻轻道:“我很累了。”</p>
璥洲道:“属下知道。”</p>
沧海道:“我今儿内功又用过度了。心口疼。”</p>
“哦,”璥洲忽然有些恍然,“原来你去找乔大夫拿药,并非只为了给柳大哥做一张阴阳春的面具。”又哼了一声,恭谨道:“依属下说,公子爷假扮属下从开始就是个错误。”</p>
沧海轻轻笑道:“我用内功过度不是因为跟人打架。”轻轻闭上眼睛,“而是我跟个高手打完架之后,又用了传音入密。”</p>
璥洲讶侧目。半晌道:“所以说,公子爷假扮属下就是个错误。”</p>
“你还没有那么了不起。”沧海闭着眼睛轻笑,“不要跟任何人说今天回庄的人是我,不是你。因为容成澈说他一定会认出我,但是他没有,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非常伤心的。”</p>
静了一会儿,璥洲以为他睡着了。他又忽然轻轻道:“其实他已认出了我,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