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绍岩奇道：“哎？你上那边干嘛去？尸体在这边啊？”</p>
沧海只道了句：“你等我一会儿。”便头也未回仍向北去。恰好转一个弯，离了柳绍岩视线，追上道：“角儿姑娘。”</p>
角儿独行，闻声回头，立时灿烂笑道：“唐姐姐！”小步跑了近来。</p>
沧海脸就黑了。干咳一声，望一望左右过路人等，低声道：“不要叫我‘姐姐’好不好？我……”</p>
“哦，我明白，”角儿不等说完便朝他挤挤眼睛，神秘道：“我懂的，我在旁人面前是绝不会叫的。那，唐姐姐你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肚子痛，要吃点红糖水啊？”</p>
沧海面色红了又黑。口唇张了又闭。好半晌，方红着脸道：“……那个不是……”飞快而低声道了个“血”字，也不管角儿听清与否，忙又悄道：“是马汗！”</p>
“嗯？”角儿果然颦了颦眉尖，“马汉？”</p>
沧海松了口气。“对。”</p>
“咦？”角儿忽然兴奋笑道：“唐姐姐也喜欢‘包公案’的么？包大人身边的王朝马汉都很帅啊！不过我最喜欢展昭展护卫，姐姐你呢？”</p>
柳绍岩笑道：“原来是倩儿姑娘啊？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呢。”</p>
倩儿笑道：“柳相公是方才从南苑出来的，阁里那么多人，你又怎能一一见过呢？”</p>
柳绍岩笑道：“我以后就认识你啦。那这几位姑娘怎么称呼啊？哎，”忽见青衣转过，忙敛容悄道：“我回头再找你们啊，我先走了。再见。”与倩儿摸了摸手。迎上沧海。</p>
“白？”柳绍岩愣了愣。“你怎么了呀？方才还好好的，你去干什么了？遇见什么事了吗？”频往沧海来处回首。</p>
沧海道：“我像怎么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