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笑哼道:“你劫镖又不知所劫何物,为什么不干脆去找神医?”</p>
阮聿奇忿声道:“我知道那小兔崽子住什么地儿啊?!我找他还不如劫镖容易!”</p>
神医凤眼一眯,由齿缝吸了口气。将阮聿奇脉门一放,道:“好,你既说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你便拿去罢。”</p>
棕红马用鼻尖拱了拱沧海脑袋。只有他的留海像有生一般被蹭得动了一动。棕红马于是又衔起沧海两手,堆在一处,以口呵气焐热。璥洲感动得眼眶发酸,心道真是匹好马。</p>
沧海便幽幽睁开眼睛,望见马时愣了一会儿,抬脚尖拨开马头,道:“看什么看,走开,好恶心。”</p>
璥洲无力冷下眼去。</p>
棕红马颇有委屈。又撒赖凑上前,用牙齿磨咬沧海衣领。沧海觉痒,吃吃笑了起来,手脚并用与棕红马搏斗游戏。</p>
璥洲捂脸垮下肩膀。</p>
公子爷的脾气就像江南的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要比温吞的细雨猛烈的多。</p>
璥洲道:“公子爷,你裤子脏了。”</p>
“唔?”沧海低头去看,裤腿内侧果被汗血马染红。沧海扁了扁嘴,“……好像血一样。”抬头望着棕红马,“所以讨厌啊。”</p>
璥洲无力道:“公子爷,还是快些回去罢。”</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