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三也放下酒盅。眼珠微滚,似出神,又似在想鬼主意。</p>
宫三忽然笑了笑,替璥洲只啜了一口的酒盅里又满上不到一口的酒,颇有些谄媚开口道:“璥洲啊,有件事情敝人思索了良久,只是奇怪……呵,”望着璥洲的脸,小心翼翼道:“可不可以问一问你?”</p>
璥洲道:“或许我也不知道呢。”</p>
“怎么会,”宫三在桌下立刻攥紧拳头,心头扑扑的跳。“你不是皇甫老弟的……你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么?”</p>
璥洲笑摇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有时候三年五年也见不到他一面,有时候倒是日夜腻在一处,不过这种时候少。他经常一个人往外面跑,谁也找不到的。”</p>
“……哦……”宫三望着他良久才茫然应了一声,不知璥洲是何意思。又道:“那……”忽然住口,紧张往四下望了一望,倾身向璥洲处,极小声道:“皇甫老弟……是不是就是‘方外楼’……”拉开些距离望着璥洲,等他接口。</p>
璥洲只是回望他,并不接口。</p>
宫三只好道:“公子爷……”</p>
璥洲心内好笑,也学着宫三紧张往四下望一望,严肃道:“谁告诉你的?”</p>
“……啊?”宫三愣了愣,“敝人……敝人……自己猜的。”</p>
璥洲道:“这种事是机密,外人知道了要灭口的。”作势将右掌在颈中横了一横。</p>
“哈?!”宫三立刻缩手,望着璥洲惊恐眨巴眼睛。“你、你要杀我?”</p>
璥洲道:“瑛洛没有告诉你吗?皇甫熙到底是什么人?”</p>
宫三吓得口吃。“没、没呀。他、他叫我问、问你……”</p>
璥洲转了转眼珠。“这种事没什么的啊,他就是方外楼陈沧海,没想隐瞒。”(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