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道:“那又如何?”</p>
绛思绵轻叹。将他着实望了一会儿,似在探视真伪。“也就是说,像上次钟离破围攻沈家堡下榻客栈的事,也是因为接到了神策的兵符。”</p>
“哦?”沧海慢慢笑开,慢慢发声,拖长扬高音节。“是这样么?”</p>
“是这样的。”绛思绵郑重点头。</p>
沧海似是得意的笑,仍旧慢悠悠道:“但是据我所知,神策的烂兵符好像并不难复制。”</p>
“但若是赝品一眼就会……”</p>
“唔。”沧海笑眯眯的,“但是据我所知,真的兵符也并不难弄到手啊……”说时张开右手,望着自己仍旧裹着纱布的五根手指头。挑了会儿眉心,便将纱布拆了下来。原本伤痕累累的皮肤已然完好如初,连头发丝那么细小的瑕疵也无遗留。“唔……”沧海想着一圭金真是灵验,一边将右手五指攥拳又松开,一边心不在焉道:“所以说绛管事也是反对猜谜的那一方?”仿佛答案于他丝毫无碍。</p>
绛思绵听后却颇为心伤,缓了一缓方摇头道:“贱妾不是。贱妾方才便说了,不论身在哪里都没有分别。”</p>
沧海眯眸道:“让我想一想……你,”指向风可舒,“还有方才被我气走的那个,”指向身后,“才真正是反对的那一方人吧?”</p>
绛思绵未语。风可舒似是欲言又止,偷偷望了眼绛思绵。</p>
沧海又道:“她们的心情与我无关,我倒是好奇绛管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