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洛抱臂直立听得入神,都忘记身在何处。</p>
“记不记得我刚到山庄的时候睡不好觉?”沧海道,“容成澈曾经暗中帮我针灸,后来却被我识破,那时容成澈说过,针扎在别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转向瑛洛问道:“你也是知道的吧?”</p>
“嗯。”瑛洛点了点头。</p>
小壳忙举手道:“我也知道。”</p>
沧海瞟了他一眼,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东瀛人用这种纤细尖锐之物伤了雪山派三人,不是一样符合‘没有体表伤痕’这一先决条件么。另外,这凶手有意隐藏身份,必然不会用寻常兵器,且‘针’这个字并非微笑口型。至于‘刺’这个兵器,我想雪山派的人是亲眼所见,但是也许由于速度太快或者看不太清,使得他们看不出刺的材质,只知道不是寻常的针。”</p>
沧海叹了口气,“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满不满意。”</p>
瑛洛忍不住露出笑意,小壳还在琢磨,通常思考投入时都对身边事有些无意识,于是小壳被沧海掰开了衣领上的手指头也无甚反应。</p>
沧海咣当倒在床尾。笑问道:“青面兽,你还没想明白?”</p>
小壳回头看他,道:“只有一点没想明白。”</p>
沧海道:“你说。”</p>
小壳酒窝显了显,却并不是笑。“那你说,针扎在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p>
“对呀。”沧海道。结果被坐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