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听着有些诧异。蓝薇转了话题。
蓝薇若有所思地说：“记得东方哥哥之前非常温文尔雅，小的时候，非常帅气，不知道什么从时候起，变得沉默了，人看上去，总是不开心的样子。”
井月看着蓝薇，原来东方地小时候也是一样的调皮。
“他小时候，也很调皮吗？”
“可不是嘛！”
“那时候，我们一起打雪仗，东方哥哥玩到嗨皮的时候，总是把雪打到我的脖子里。”
井月笑着。
“有一次，东方叔叔新买了一件手表，结果东方哥哥给拆开了，……”蓝薇笑着说：“然后怎么也装不起来了，叔叔气的不行了，阿姨却笑着夸他。”
井月想着东方地的模样，暗叹东方地的妈妈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蓝薇忽然沉默，有些悠然地说：“东方哥哥比我大，等我上大学的时候，他都快毕业了，还没毕业，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了。”
“我们也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等叔叔阿姨去世的时候，东方哥哥回国后接任了集团的董事长。”
井月震惊地看着蓝薇：“去世了？！”
蓝薇握着井月的手按了按，好似是在安慰井月。蓝薇注视着井月说：“你的眼睛，和阿姨的很像。”
蓝薇叹一口气：“东方哥哥回国之后，越来越内向，几乎都很少笑过。”
蓝薇突然问：“你喜欢东方哥哥吗？”
井月惊讶。蓝薇说：“我刚刚看见你们了……”
井月顿时轰然，刚刚，是东方地抱着自己的时候吗？她急忙辩解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蓝薇忽然有些失落的说：“东方哥哥很少跟女生说话，而且他也很少笑，可是他看你的时候是笑着的。”
蓝薇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东方哥哥应该很喜欢很喜欢你！”
井月摇摇头。“他不会的。”
蓝薇盯着井月，好似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你喜欢他吗？”
“我……，我们之间没什么。”井月怔怔地看着蓝薇的目光。
“如果他喜欢你，你能拒绝他吗？”
如果东方地喜欢一个女孩，或许没有人可以拒绝她。
井月忽然有一种受伤的感觉。“要是我不喜欢他，我会拒绝的。”
蓝薇笑着说：“井月姐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这么认真？”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吗？”
井月仔细想了想，他们之间似乎真的什么也没有，连一句像样的话也没有，“真的，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
蓝薇看着井月。“可我总觉得，东方哥哥喜欢你。”
忽然一阵海风吹来，井月打了一个寒战，她才瞥见，她竟已在悬崖边上，悬崖之下，是浪拍着。
蓝薇的微笑有些恍惚，有些邪魅，有些孩子的负气。
井月看得心里有些发凉。
井月看看崖底，又看看蓝薇。
蓝薇轻轻笑着：“你确定，你不喜欢他！”
“不会的。”井月有些紧张地嗫嚅着说。
“为什么不会？”
蓝薇忽然问：“井月姐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东方哥哥的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井月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蓝薇往前走了一步，井月后退了一步。
蓝薇又走前了一步……
- - - 题外话 - - -
井月面对别人的质问的时候，对东方地和自己有一个反思，原来他们之间，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事情也很少，尽管她感觉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