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了米珈?”不知怎地,孙念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米珈的影子,瞬间脱口而出。
林义想了想,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一个可能让这女人知难而退的机会,于是点了点头。
果然,孙念沉默了。立在原地定定看着白瓷碟里的蛋糕,有些意兴阑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不急不慢的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破,离间你和你的青梅竹马?”
林义盯着她眼睛看了一阵,摇摇头说,“你不会的,不是吗。”
四目对视一会,孙念走了。
望着回归到旷艺林身边的背影,林义也是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致。
下午三点过,大长腿三人也是考完了最后一科。
等在书店门口的林义问,“你们考的怎么样,能拿奖学金么?”
大长腿一如既往的说还好。
金妍也是非常自信。
只有冷秀哟喝几声,高兴地挥拳说,“看林大财主问的这白痴问题。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左边是我的霞霞,右边是我的妍妍,怎么可能考不好呢。”
寒暄几句,由刀疤保驾护航,一行人当即赶往白云机场,乘飞机去厦门。
从高崎机场出来时,冷秀父亲开车接的机。
不愧是搞艺术的,一头披肩卷发、一副大黑框眼镜,这是冷秀父亲留给众人的深刻印象。
冷秀见刀疤坐着黄刚的车走了,当即有点疑惑,“刀疤怎么不跟我们一起?”
“他还有事,别管他了。”林义瞟一眼离去的奥迪车,如是说。
车子比较开阔,林义本来打算挤后面的,但冷秀以他身子高大为由,给推到了副驾驶。
车子兜兜转转开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来到冷秀家。
吃过晚餐,几人围着艺术气息十分浓郁的庭院阁楼转悠了一圈,在一条竹子构筑的小道观赏了会,林义忍不住发问,“这真的是你家?”
冷秀背个小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说,“对啊,来我家做客不带你来我家,难道还去别个家啊?你傻啊?还是我傻啊?”
林义瞬间不乐意了,“不是,你以前不是经常当我的面哭穷么,说你父亲搞艺术只能勉强糊口,你母亲也只是个小护士。
还有你父母经常打架骂架,不管你死活。
那我问你,能开得起画廊的人真只能糊口?有哪家医院的小护士都能当主治医生?父母经常打架却还如此和谐的?”
冷秀立时“窃窃窃”地贱笑着狡辩,“本姑娘经常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叫你傻子一样的相信了。”
林义脸一黑,“为了蹭口吃蹭口喝,就这样非议自己父母的,也是少见,有些人的脸皮是真不要了。”
“脸皮算什么东东,有吃喝重要吗?只要你给钱,我都可以叫你爸爸。”说着说着,嬉皮笑脸的冷秀顿时探个头,伸个手,“爸爸,给点零钱花花呗。”
林义,“”
一边看戏的两只货色也是跟着无语。
:几天没写,突然不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