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惊异地着冯楠:“是怎的?我们之前好像没见过吧。”
“戴的工牌上写着呢。”冯楠毫不留地戳穿。
男人低下头,到了胸前佩戴的工牌:沈末迹,eeory司高级工师。
……
“好吧……”男人尴尬地挠了挠头,“下班之前忘记摘了,本来还有点儿神秘感……”
“等等等等,所以这到底是地方?叫时间停止了?为这里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牌?”冯时见他俩把话越扯越远,赶紧把话拉轨。
“这多问我哪儿答得过来?话说现在雨这大,我们为不车里坐着说去?”男人依然淡定。
冯楠依旧不是信他:“怎不会伤害我们?何况,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成的。”一边说一边拉了拉冯时的胳膊,示离这个人远一点儿。。
“我哪儿有这大本?我要这厉害,现在还用得着淋着雨站这儿跟们说话?就把们送到一间没人的小黑屋里,然后……”男人滔滔不绝地说着,突然发现冯时冯楠脸色都不善,赶紧止住话匣子,“总之,我的是,我也是个普人,哪儿有能力干这大的。我其实真的和们一样……所以我们到底能不能车上说话?我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冯时这才发觉他们三个人刚才一在淋着雨说话,三个人几乎都淋成了落汤鸡。于是开车门坐了进去,冯楠也坐了副驾驶座,那个男人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后座上,还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