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路数让杜守一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不过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带着木头赶紧往道观赶去,还是开头那句话,有的事儿,你说不清也道不明,有些事也不是该你管的,道人又不是公pu。
到了道观,居士说朱道长去山上采药了,下午会回来。
杜守一和木头开始拉呱,木头眼里,杜守一黑了点也瘦了,不过长高了看上去成熟了,杜守一讲雪山下来之后,师父带他去了一次终南山,终南山又名太乙山,最接近道家讲的北斗的地方,现在绵绵秦岭的大山中,就有许许多多的修行者在那面做隐士,这里主脉连昆仑,道家成第一福地。
朱智涵道长告诉他,这里天杰地灵,是悟道的好地方,别的便没有多说了,但是从师父每晚在屋外布置的那些红线铃铛来看,他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师父不开口,徒弟也就不多问。
傍晚朱道长回来了,杜守一跟师父讲了荣蓉的情况,师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晚上再过来,就示意他出去。
子夜时分,木头没有去,杜守一一人前去,谁也不知道师徒二人说了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杜守一叫醒木头,此时天色才蒙蒙亮,杜守一换了一身蓝色道袍,挎着八卦包,还背着一柄长剑,不知道的以为是横店的群演呢。
“木头,我们动身吧,师父身体不好,去不了,但是他告诉了我一些方法。”杜守一对着用冷水抹了一把脸的木头说道。
“你?就现在?”木头难得多说几个字,看着眼前这个群演状的“战友”,上一次穿个长衫就已经就已经被指指点点了,这捯饬成这样,指不定围观大熊猫呢。
杜守一看着木头盯着自己,然后四下看了看自己的衣物道:“有什么不对嘛?”
木头说道:“要不你换换衣服吧,我等你。”
换身常服,路上杜守一说道,按照师父的讲法,荣蓉是中邪没错,不过具体到底什么邪法,到了再看。
“那这中邪,用什么治呢?”木头也问道。
“目前来说,药品肯定是没用的,因为那不是实病原因,中邪是魂魄出现了问题,不在身体,估摸着是精怪类的东西,具体还是到了探查后再看。”
上海,荣公馆,荣蓉的父亲没有见到杜守一的师父,不过此时此刻,其实他也是在死马当活马医了,沉默了一会儿,他亲自给医院院长打电话,做了一番安排,车子缓缓驶进医院。
此时此刻,在医院人迹罕至的太平间区域的尽头,安排了一个符合环境安静的房间,而且毕竟是搞宗教的活动,这运动结束没多久,大张旗鼓搞这个,医院的头头脑脑们都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而且医院是科学集中地,现在搞迷信,两个对立面集中在一起那是一个很好的罪名,当下不是有些房地产什么的做个宗教活动就会被扣上各种帽子么,何况是那个时候。
此时的荣蓉已经被绑着在推床上,嘴巴也被布封着,此时她眼神死死的憎恶着所看到的每一个人,这样的眼神竟然是那么可爱甜美的女孩露出的,天知道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荣蓉嘴里“呜呜呜呜“的喊着,缠的像个蚕蛹一样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
因为这间屋子正好在医院的太平间区域后面,中间隔着太平间,转弯一段通道是正常区域本来就人少,此刻这段时间更不会有人出现。
胖子被留下了,原因是杜守一说那天的时辰方向与他反冲,荣蓉的父亲也没有能去,只有杜守一和木头去。
走了一段路黄呼呼的灯让人感觉瘆得慌,护士一直带着我们去那个房间走着,转弯过道很长,就在进门的时候发现来的时候准备了一个篮子没带,转头冲不远处的胖子让他去拿,木头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带进来。
“好的,马上来。”胖子一边冲外跑一边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