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孩子的笑脸,不知不觉地触了上去,那一瞬间,那孩子开始被冰冻起来,接着,她手一挥,另几个孩子也都被冻住了。她心里慌了,感觉自己动了动嘴,好像说了什么。
远处的大人们闻声赶了过来,她开始紧张,却无法控制自己,手上凝出了一把冰剑,向人群挥去。冰凌感到了一种恐惧,想闭上眼,不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可偏偏只眨了一下那双美目,她就这么看着那些人惨死在自己面前,想哭,可分明感到自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屹立于山顶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世界,她只一挥手,风雪狂舞,到处是血与杀谬,唯有漫山洁白的妖姬,没被大片鲜血染红。
远处,有一个人缓步走来,那张脸在风雪中变得模糊,她努力想看清,却奈何眼前已开始变朦胧,她总算哭出来了。她想停下这场杀谬,她渴望那个人杀了她,可自己竟投入他的怀抱。
让她惊讶的是胸口传来的疼痛,这才发现,一把匕首已贯穿她的胸膛,风雨停了,一切恢复了,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可胸口却是那么疼,被泪水迷糊的双眼依旧不舍地盯着那个人的脸。
冰凌开始害怕了,她不想那么快地死去,那么莫名其妙地死去,尽管她开始明白这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眼前渐渐黑了下来。当她再睁开眼,她还静静的躺在床上,枕头和被子已经沾满了泪水,这是她第二次流泪,不知不觉中,冰冷的她竟学会了哭泣。
那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可为什么那么真实,胸口好疼,疼得喘不过气来,刚才到底怎么了。冰凌捂着胸口,不解地想着,无意中向窗外一望,月光下洁白的妖姬闪过了一丝红光,仿佛刚褪去一层红色。是眼花了吗?
刚欲躺下,手触到了脸庞的湿润,是泪,刚才,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