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的目光如同刀子，锋利地射在杨小楼脸上。</p>
杨小楼觉得自己的脸皮被割开了，丝丝拉拉地疼。</p>
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求生欲爆棚地说：“我吃什么都行，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p>
“不吃麻辣烫，吃点儿清淡的。”高煦下了最后的决定。</p>
周围的餐馆没有不辣的，他们挑来挑去进了一家面馆。</p>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面，高煦连问都不问汤臣一句，就作主给他点了份鸡汤面，杨小楼点的是羊汤面。</p>
看到杨小楼往碗里放辣椒，把汤臣给羡慕得直流口水。</p>
在高煦的镇压下，汤臣可怜巴巴地吃着鸡汤面。</p>
高煦去卫生间了，杨小楼抓紧时间问：“你今天为什么不能吃辣？”</p>
他和汤臣是朋友，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他知道汤臣平时喜欢吃辣。</p>
“我，我身体不舒服。”汤臣含糊了过去。</p>
“你跟高煦，你们......”</p>
杨小楼的脸纠结成了麻花。</p>
“是。”</p>
不等他说完，汤臣小声说。</p>
杨小楼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太烫了，绯红色快速爬上他脖子和脸，他舌头都捋不直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你就说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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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想问我和高煦是不是这种关系。”汤臣放下筷子，笑眯眯地对了对大拇指。</p>
杨小楼如遭雷劈，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p>
“你们真是啊，之前我一直有猜测，高煦对你太好了，你又特别粘他。”</p>
杨小楼语无伦次，从头红到了脚，仿佛跟朋友出柜的人是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