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疼啊……”</p>
“方倾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捏尾巴！”</p>
“我，我真生不出来，我是男的男的啊！”</p>
……</p>
眨眼间，五百年过去了。方倾月的修为，已经到了随时都能飞升渡劫的程度。</p>
做玄明尊者的徒弟好处很多，譬如可以将灵丹当做零食来吃，在灵气充沛的修炼室打坐冥想，累了乏了，便待在荷花池泡上一会儿，消除身上的疲惫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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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月，快把你家的笨兔子带走！”老头儿气冲冲地走进修炼室，将咬着他衣衫的兔子给扯了下来。</p>
语气凶巴巴，可动作却是小心到不能再小心的地步。</p>
“师父。”方倾月从打坐的蒲团上起身，行了一个礼。</p>
他拍拍兔子的头顶，叫他松开牙来。</p>
“他也就听你的话了。”老头儿酸溜溜道，明明是他将化形果喂给兔子吃的，可他只跟自己的徒弟亲近。</p>
几百年了，还是转过头，便不认识自己了。</p>
小白的灵智，已经不能用愚钝来形容了。</p>
他根本，就没有脑子。</p>
“师父，您不要欺负小白，他什么都不懂，还请您多担待些。”方倾月拍拍小少年的脊背，轻声安抚着。</p>
玄明尊者的一颗心，就那么碎成了渣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