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装了，太累了。”
带着一丝无奈，一丝调皮，那声音尽管透露着掩盖不住的虚弱，却一改先前如老鸦般的沉闷，清脆悦耳。
“你到底……是谁？！”俞子青已经完全糊涂，脸色凝重地问道。
女子咯咯娇笑了几声，道：“好啦，你不必惊慌，实话告诉你，这……才是我的原声，之前那个声音是我故意伪装的。”
“伪装？为何要伪装？”
“嗐，还不是……想表现的老成持重一些，这样，才能让你这毛头小子听我的不是？”
“……”
俞子青郁闷不已，这都什么脑回路？
“其实论起身份来，你把我想成老妖婆也没错，毕竟我已经活了近千年，至于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老老实实按照约定，一切听我的，我保证你日后修炼顺风顺水。”
千年？可俞子青听这声音，更像是二十八九的御姐。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话虽如此，可我不知你的名字，难道以后一直喂喂地喊你么？”
“也是……”女子沉吟一声，道：“那就叫我祖灵吧”
“祖灵……婆婆？”
“把婆婆去掉！听得好像我很老一样。”
“……”
俞子青哭笑一下，都活了近千年，老不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的吗？
既然祖灵不让自己打听她的身份，俞子青也懒得追问，毕竟对方真的用玉霞石帮他获取妖力，自然是没有害他的心思，何必管那么多，至于此前她提到的重塑妖身之事，以后再说吧。
“话说回来，你……果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竟能以人族的身躯，完美地融合妖力。”祖灵再次提起俞子青的融合之事，话语中带着一丝赞赏，“虽然只融合了这玉霞石千百分之一的妖力，但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抬起自己的双手，一股股炽热气息随心而动，汇聚于双手，俞子青现在已经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体内的诡异力量。
这……就是妖力么？
当一个人族，拥有了妖力之后，他该称之为什么？人妖？啊呸，妖人？似乎也不对……俞子青苦笑一下。
他倒是没有向对方道谢：“此事……倒是多谢祖灵……额，前辈你了。”
这次女子倒是没有要他把前辈去掉，只是道：“谢倒是不必了。正如你所说，我如今依附于你的魂识之中，你我二人算是一损俱损，我自然不想让你出事。”
“不知这玉霞石到底是何物？”俞子青好奇道。
祖灵解释道：“此乃妖界的一种奇石，按照你们人族所说，可以理解为天材地宝，其中蕴含了不少妖元之力，能够辅助修炼，这也是此前我所说的灵脉中的一种产物，只不过相对来说比较罕见，一般的低级小妖见了也不认识罢了。”
俞子青点了点头，忽的念头一闪，怎么这么巧，这蛇妖身上恰好便有这么一块奇石？未免有些太巧了些。
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俞子青再次回想起刚穿越而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就被什么力量给吸引到了凌波谷。
他若有所悟，迟疑道：“不对……我之所以会稀里糊涂地跑到这怎么凌波妖谷的地界来，就是因为你感应到了有此物的存在，利用魂识把我引过去的？”
“这么说，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