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翼已经在后台准备表演时，他发现自己此时的心态非常地淡定。</p>
“统统，你说，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云翼问道。</p>
系统却说道：“主人希望离开吗？”</p>
“我当然希望离开。”云翼说完，却又多了点郁闷，“难道，你觉得我在这里很好？”</p>
“系统支持主人的行为，但系统想要提醒主人，您现在的情绪并非绝对稳定情况，系统建议您可以稍微放慢节奏。”</p>
系统说的话，云翼都可以明白。</p>
云翼苦笑着，“可是，统统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不，不对。时间不是问题，我只是不知道，我有多少耐心。”</p>
若是他真的可以，那么云翼确实认为自己可以再多留着几天。</p>
因为这是目前为止，最最最简单的一个世界。</p>
云翼几乎不需要去动脑子，只要这个世界的时间在流逝，设定都会发生。</p>
现在是云翼自己擅自把情节加快速度，因此傅祺煜的好感度也涨到如此快。</p>
可若是按着正常的节奏，即使云翼不去做什么，好感度也会来。</p>
“系统认为，主人如今最重要的是心态。”</p>
云翼已经去了不少世界，在这些世界里，他在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积极。</p>
可日积月累的失望，以及接受了太多世界观，对云翼自己本人而言更是个大问题。</p>
“这个倒是没关系。”云翼呼出一口气，“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才一直在依赖你？”</p>
云翼说得轻轻松松，系统这一次却没有做出任何回答。</p>
它作为辅助的存在，能够看透宿主的想法，包括其实云翼如今还在勉强自己，自身却没有意识到的事情。</p>
系统和真正的人类不一样，它只是按着程序设定来做。</p>
可这一次，系统在质疑自己的程序，是它的安排出了问题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