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和西院的距离不远，不到一分钟时间，傅祺煜便是早已到那块。</p>
他带着云翼坐在那屋檐上，抬起头，看着那满是星星的夜空。</p>
可是，傅祺煜不觉得好看，更不觉得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p>
只是有点亮亮的，什么都不能改变，这到底又什么好的？</p>
傅祺煜抱着云翼，小心翼翼没让他摔下去。</p>
刚才，是云翼一直在说，这一次，他也想对云翼说几句。</p>
“朕……不……是我一直都怀疑过，你不是我所认识的羽妃。你是现在的云翼，并非同个人。”</p>
从落水那一刻开始，傅祺煜总是怀疑着，可是，却又抓不住什么马尾。</p>
不可能有人的体质，外貌能是一样的。</p>
更没有人，能够看着他的眼神是一样的。</p>
他无法忘记羽妃，正是因为他第一次给羽妃施虐时，羽妃用了抵抗他的眼神。</p>
那让傅祺煜觉得心里很不愉快，他不喜欢被人抵抗的感觉，因此，他故意对羽妃施加更多的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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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羽妃却失去了那种眼神，逐渐变成了无所谓，像是已经看淡了一切。</p>
那让傅祺煜觉得厌恶，他想要看到的，根本不是这种习以为常。</p>
他一直都在想，倘若这羽妃有胆子真的反抗他，那么，他会给羽妃一次机会。</p>
可惜，却总是没等到。</p>
直到他落水，那日傅祺煜故意去看他，才总算是见到了他想要看到的。</p>
可惜，那时傅祺煜厌恶他，因而还是觉得不爽快。</p>
逐渐逐渐，到如今，傅祺煜愿意陪着他看夜空，也愿意抱着他在怀里，更是不曾想着要推开他了。</p>
可是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