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当然没有意见,他望了望后边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的自家老板,下定决心,冒着被扣工资的危险开口:“......可以,你坐前面来吧。”</p>
后面车厢他老板横七竖八地瘫在那里,他也不敢让老板让出位子。</p>
孟熹年道了句谢就开了副驾驶的门。</p>
“等等,我准你坐了吗?”许晚洲眼睛都没有睁开。</p>
孟熹年简直想往他这张欠扁的脸上挥一拳,但是他忍住了,耐着性子好脾气地请求:“晚洲同学,我可以坐吗?”</p>
许大公子抖开自己沉重的眼皮,异常艰难地起身,往旁边挪了挪,空出来一个位置:“副驾驶那是留个我未来媳妇的,你不够资格,坐后面来。”</p>
对于他这种给块糖之前一定要酸你一下的幼稚行为,孟熹年懒得跟他计较,反正纨绔二世祖最后都是自己作死的,他再想往他头上凑一拳这时候也得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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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洲似乎病得真的严重,车子开动了一会他眉头越皱越紧,孟熹年看着不对劲,伸手摸了他的头,果然烫的惊人,他微微惊讶:“你们小许总烧成这样真不用去医院?”</p>
话是冲着司机说的,许晚洲已经浑浑噩噩地睡着了。</p>
司机摇了摇头:“不用,待会叫家庭医生给看看就好了,少爷他本来就扁桃体发炎,估计刚才在里边吸入的二手烟太多又加重了,让医生给他吊个水就好了。</p>
孟熹年想到刚才他站在那间包厢里好一会,他本来就是迷路到了那的,身体不舒服还在那站了这么久,孟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真热心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