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是不是贵重先不说,突然砸过来,而且正中额角,杜仲只觉得自己一阵天旋地转!
赖以良的表情就像是厉鬼催命,杜仲原本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的身体瞬间变成一艘破船一般,直接就被赖以良给徒手撕碎!
眼前一黑,杜仲直接就晕死过去窒。
赖以良却觉得不过瘾,看见他倒下了,拿着花瓶剩下的部分朝着他的肚子就扎了过去!
花瓶本就是长颈青花,形状就是酒瓶那样。砸下去也只是毁了比较胖的那部分瓶身,但是长颈还在戛。
赖以良眼底是血,脸上满是狰狞,拿着瓶颈就仿佛是手持一柄利器!
尖锐的瓷器豁口就像是几柄利刃集合在一起,插到杜仲的肚子里,立刻皮开肉绽血溅当场!
赖以良捅了第一下,感觉到滚烫的血液喷出,又听见杜仲因为疼痛而骤然发出的尖叫!
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眼底更是猩热起来!
血液喷溅,弄湿了他的脸。
赖以良不仅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是更加的激动和开心起来!
这种感觉太过畅快,让他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
越想越是激动,赖以良的表情也变得越是狰狞!
赖以良像是完全失控,忘记了杜仲是个活人!
他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扎着,直到杜仲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
赫章就在一旁看着,始终没有吭声。
等赖以良过足了瘾,他这才拿过一条手帕过去,双手捧着递到赖以良的面前。
赖以良哼了一声,擦干净手,就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
“记得料理干净。”
赫章点头,一脚将杜仲已经死透了的尸体踢到一旁。
赖以良下手非常恨,这会儿杜仲从前胸到腹部已经完全稀烂。
赖以良似乎是把所有的烦闷都发泄在了杜仲的身上,这会儿靠在沙发上,人看起来平静多了。
“去把杜仲说的东西找来,人死不能复生,就弄到莫家头上去吧。”
赫章点头,“理由……”
“还需要什么理由?杜仲手里拿着莫向川当年的病例,要到婚礼上去威胁莫向川。”
“莫向川知道以后恼羞成怒,所以直接将杜仲给解决了。只是没想到杜仲将资料放在了我这里,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人死了,所以去讨个说法。”
赫章“嗯”了一声,“我现在就去找资料,另外,到时候先生出面吗?”
赖以良想了想,摇摇头,“我先是丧妻接着是丧岳父,不愿与莫向川为敌,深明大义的很。”
赫章完全明白了赖以良的思路,点点头,接着就出去了。
*
婚期将近,莫家的人更加忙碌起来。
徐楠伤好了以后莫成林也不让她再出门,她索性就在家里忙了起来。
一来婚宴需要试菜,二来家里也要重新布置和装修。
尤其是文艺怀着孩子,宝宝年纪也小,在装修材料上更是马虎不得。
徐楠没事就想着等文艺肚子里的小宝贝出生,家里会是多热闹。
所以干脆让人把主卧旁边的小客房收拾起来,弄成了宝宝房。
为了方便两夫妻看孩子,还在墙上打通了一道门。
文艺原本没觉得什么,但是闹不过家里其他人重视。
一来二去,她甚至都跟着紧张起来。
终于熬到婚礼当天,文艺感觉自己终于要无罪释放似的。
看着家里人都忙了起来,连宝宝都穿的像个大红包,拿着喜糖到处送。
文艺换上婚纱,就坐在一楼。
莫向晚也紧张兮兮,跟她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
其实两个人现在都像是傻了似的,根本就没有脑子去想事情了。
只是偶尔絮絮叨叨出个声,让对方知道自己也在发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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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男人们都去了现场,只剩下女人们在这里准备。
再有一个小时,男人们就要过来接她们过去,到时候在中心公园的绿地上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