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呢。</p>
“不必。”慕妍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何兵是欠她的，却不是这双腿。</p>
她的双腿，曾经被人挑去经脉，那样的疼痛，到如今还是刻骨，这个仇，她会亲自找那个人报的。</p>
目送何夫人离开，二夫人站在门口，许久，忽然回身抓着大夫人问：“大嫂，这门亲事，还能成么？”</p>
如果不能成，那么要嫁的人，就是她的女儿了。</p>
大夫人冷笑了声：“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以四丫头那性子，还能再听咱们的？”</p>
大夫人也是懊恼，原本在好好的商量司慕妍与何兵的婚事，如今，怎么就成了何家要赔偿银子，她到现在还是晕乎的。</p>
四丫头，似乎变了呢。</p>
大夫人出了松寿堂，快步回了院子，坐在桌前，饮下一杯香茶，面色阴沉。</p>
司云摆手挥退丫鬟们：“母亲，可是司慕妍出事了？”</p>
大夫人抬起眼看向女儿，面色舒缓了些：“云儿，你今日见着司慕妍了，你觉得她如何？”</p>
提及此事，司云面色变了：“母亲，你是不是也认为司慕妍变了。”</p>
想起今日司慕妍的做派，大夫人心里憋闷，司慕妍，哪怕是坐在轮椅上，那高高在上的气度，竟然完全不输自己的女儿。</p>
而且，虽然司慕妍是受了伤，但是，当时她孤立无援，却也能逼得何夫人拿出银子，这等心计，怕是连她也不可及。</p>
“云儿，司慕妍落水那日你是亲眼看着的，可有发现什么异常？”</p>
“没有。”这个问题已经回答了无数遍，司云颇不耐烦：“当时我们为了避嫌，都远远的站着，后来只听说是燕王救了她。不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