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弟弟,你快来——”李莫生走过去,一把搂住白衣少年的肩膀,二人向厅堂里面走去。
这个白衣少年,李莫死,是李莫生的四弟。
“坐,四弟!”李莫生招呼弟弟坐下,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厅堂里面的木椅上。
“么事啊?哥,看你乐成这样?”年少的李莫死一脸好奇。
“哈哈,你不道,刚刚家丁来报,赵府死人了!”李莫生双眉上挑,两眼,微微停顿,卖了个关子,继续说道:“你猜死的是哪个?”
“哪个?”
“赵陈乡!”李莫生笑着伸出食,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的假的?”
“当然是的了,为兄还会骗你吗?”
“唉,昨天我还看见他了呢!怎么天就死了?”
“哎哎哎,四弟,你怎么还可怜起他来了?赵府的人,死干净了好!”李莫生愤愤道。
“他怎么死的啊?”
“听说是晨在鬻龙上卖龙,一个乡下人一刀割下了脑袋!”
“这么惨啊?”
“唉,不愧爹经告诫我们,遇到乡下人带刀的,要离得远一点,那班乡下的野刀客,武艺高,头脑简单,杀人不眨眼!四弟,以后你外出办事,要多加小心!”
“嗯,我道,大哥也一样。”
“哈哈,孙福!”李莫生笑着朝厅堂外喝了一声。
“大少爷,您有何吩咐?”门外,一个约摸四十岁的老家一溜烟小跑进了厅堂。
“孙家,去告诉伙房,天准备好酒好菜,我要庆贺赵府死人!哈哈哈——”
“得咧!”老家一鞠躬,一作揖,转身出门,去吩咐伙房备酒菜去了。
“报——”此时家丁忽然来报。
“进来!”
“不好了!大少爷!四少爷——怪事!怪事啊!”家丁一进厅堂,旋跌跪,以头戗地,浑身乱抖不自已,似大恐怖。
“怎么了?慢慢说来,勿躁!”李莫生蹙起粗剑眉,责怪家丁大惊小怪、乱了分寸。
“大少爷!大、大少爷,那赵陈乡——他、他又了!”
“啊?当有此怪事?!”李莫生和李莫死听闻家丁禀报,都吓了一跳。
“万啊!大少爷!是小的亲眼所见!鬻龙上,来了一个扮怪异的头,为赵陈乡了头!那头闭眼合掌,口中念念有词,赵陈乡便在血泊里面怪着站了起来!”
“头?”。
“头!”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