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后，警方在这里不断调查，永暗会的人不方便过来喂食这条黏之虫，黏之虫自己分化了小的分身，往四周探索，留下了痕迹，然后被队长发现了踪迹。
这样一看，一切都合理了起来，而能活捉一条黏之虫的，必定是进入过荒原，而且在永暗会内部有一定地位的人。
永暗会属于境外组织，荒原与现实世界接触的入口也在南半球，想运送过来，这个人一定在境内是个拥有大能量的人。
而柯墨就是和他接线了，自己，也免不了要面对他。
毕竟黑光途径的药剂被自己吃了，柯墨也死在了自己手上……
“哈哈……这次要不是小卫，我可能就要交代在这了。”
一众人没有察觉到卫然的心思，张若可严肃的说完事情之后，笑着看向卫然。
虽然对于黑光途径有一惯的偏见，但张若可还是很庆幸，接纳卫然成为了队员。
他在身手上成长很快，上次以命相搏救下了刘定香。
这次更是和粘之虫近身搏斗，救下了自己。
要不是亲自看着他服下的序列9药剂，还不到一周，张若可都怀疑他是高序列之人，或者是橙光蓝光这种擅长攻击性的光途了。
卫然‘腼腆’的笑了笑，十分谦虚：
“大家吸引了它的注意力，我才敢试试的。”
心里则忍不住浮现念头：要是一开始就揍它，或许没那么惊险的。
张若可沉吟了一下：
“和上次的功劳合在一起，都足够给你发一份黑光途径序列8的药剂了，但是你也知道，序列提升有严格的规定，上一份药剂服用两年后，前往天之城检测灵性，加上自身愿意提升，才能晋升，即使这样，崩溃的概率依旧很大，你这才一周的时间……”
“没关系，我暂时还不急着晋升，如果能换成钱就更好了。”
卫然笑着回复，已经不准备从组织这里拿药剂了，荒原是更好的选择，那里还有教导自己的老师，对每一个序列的各项能力都十分了解，比内网强得多。
“那好吧，哎……我会给你单独写申请，药剂是不可能发的，但说不定能给你争取到子弹，
而且，你一定要小心，目前你是我们组织内唯一一个黑光途径的序列者，柯墨死后，永暗会很可能盯上了你。”
张若可的眼神里藏着一点担忧，既然柯墨身为红光途径的，都能和永暗会勾结，跟他们同一光途的卫然……
转念一想，当初写报告的时候，上面的人不可能没想到这些事。
卫然的表现也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出乎意料的惊艳，不论怎么样他都是自己的队员，救了刘定香，救了自己。
“特殊子弹？”
卫然眼前一亮，内网上的那几种子弹虽然贵，但咬咬牙也不是不能买。
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钱，而是权限。
里面的大多数东西也不是卖给城市之中这种咸鱼的序列者小队，而是秘地之中的人。
“要是不给你发十颗，姐姐就在朋友圈骂调应局抠门，然后让几个朋友都去转发！”
“别别别，领导还是要尊重的，别提我的名字就好。”
卫然笑着回复，因为以前工作的原因导致他非常不喜欢工作社交。
毕竟总有脑瘫主管下了班还让自己做东西，经过毒打之后他早戒了朋友圈。
但从上次内网商城事件之后，卫然觉得还是要好好看看这个东西的。
科技带来的是更好的文明，序列终究与疯狂相关。
心中的思绪很快被打破，直升机的摇桨声在头顶传递，很快卫然便看到了一整队特别人员，装备精良。
没人能够十项全能，各个专精，这些人都是特别擅长调查蛛丝马迹。
可惜的是，那片石壁附近被赵怡炸的不成样子，就算真有线索，现在也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