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在辽国遣使到来之际,西夏党项人,有一次跳了起来,还是专门的朝着大宋的胸口上撒盐。
庆州,乃是当前宋于西夏对抗的前线。
好消息是,此番之进犯,西夏人或是在试探,在骚扰之后,掠走了牛羊粮食,火速退去。
却是永兴军路的主将,如临大敌。
是的,经历这么多年的作战失败后,宋军的底气越来越不足。包括大宋朝廷,对西夏,或是辽国,侵扰边疆之事,已经发展到可以容忍的境界。
熟不知,如西夏人的这般行动,就是给大宋大脸,还是打的啪啪直想的那种。
“政事堂言之,需派一人,专门督办西北防务之事,该派谁去好呢?”
西夏人的掠夺,又一次给大宋朝堂敲响了警钟。
政事堂的相公急了,朝堂上的百官急了,难道皇太后刘娥不急?
不急是假的,但一想到这几日内,一些朝中大臣,对之的趁机施压,就让刘娥有些生气。
她的一双眸子,不断扫过案几上放置的奏疏,最终想起了压在最下面的一本。
这本正是吕夷简前两日上书,请求免去吕家女同刘平婚事的奏书。
此间事,到底是刘娥定下来。
臣子们,于暗地里,可能小动作不断,但在明面之上,还是要对他这个皇太后多加尊重的。
如吕夷简,之前在刘娥控制朝堂之事,便显示出倒过来的迹象,并迅速同意与之刘氏的婚事。
但是就在短短数月之内,就变卦了。无外乎,是从宫里探得了消息,她刘娥这些时日的身体,越加不堪罢了!
能在朝中站立良久的,哪一个不是政治经验丰富之辈。
最重要的,要学会“见风使舵”,刘娥忽然想到了这个词语。
“先帝在世之时,朝中虽说有些困难,但还没这么严重。现在大宋的国情每日都在变化,难道真的是朕的能力不足吗?”
刘娥心想到,她的目光略过了案几,看向另一侧,已然开始学着处理奏书的皇帝赵祯。
皇帝赵祯,离弱冠之年,已经不远了。
难道真道了该是她退下,由皇帝赵祯亲政的时候了?
刘娥的目光有些迷离。
越是身处高位,越是发现事情的不易。
这里面,不仅关系自身,更是关系着国本。
当皇帝真的有这么好?
而眼前,这个非亲生的儿子,将来能否做的更好?
刘娥对此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官家,是有什么问题,将你难住了吗?”
发现赵祯盯着一本奏书,半天没有翻动,刘娥忍着咳嗽的冲动,轻声问道。
赵祯站了起来,向刘娥行了一礼,道:“母后,儿臣确实又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