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
词穷随夜雨,曲罢论江歌。
幸有陶公在,新愁不惧多。
诗词,诗词,有些人独爱诗,有些人独爱词,有些人侧重写诗,有些人独爱写词。有的人写诗极好,但写词一塌糊涂;有些人写词专注,但写诗不见灵性。诗亦诗,词亦词,两者有很大的区,诗多工对,多言写大我;词论长短,多言情写本心。两者可以混用,但本质还是有区的。
而未眠属于后者,独爱写词,诗之见少,请诸君赏亦诗亦词的词牌《阳关曲》。
阳关曲
邕江岸上柳狂,入江中与月藏。
此间此忆水,相望相惜盼夜长。
阳关曲•壮节
红柳绿洒晴,舞山歌三月逢。
对船时节还在,一曲纤音旧不同。
阳关曲
少年明月倚高楼,不是悲秋不是愁。
老年对月无滋味,一盏茶前似。
阳关曲•游金茶公园
茶一带沏香丛,草榆唤晚风。
犹是寻君桥上梦,绿潭深处水行。
古能写诗亦能写词的很少,公认的全只苏轼一人。未眠自天赋有限,作出《自嘲》
词穷随夜雨,曲罢论江歌。
幸有陶公在,新愁不惧多。
这里的“陶公”是谁呢?当然是田园诗派的陶渊明,为何我要在这里拿出来单独说,这是有原因的,因为田园派诗歌是我们不可忽略的重要派。
不为斗米折腰的洒脱点醒了多少抑郁不得的文人墨客,我们来看方的艺术家,一旦遇到一些创作上的瓶颈和遇到一些挫折,他们就会非极端以至于自残,不是割耳朵就是戳眼睛。方就没有一艺术家站出来,说“菊东篱下,悠然见山。”
而中国的艺术家遇到了瓶颈和挫折,都会到陶渊明。连陶公都去耕田了,我还有么可伤心的呢?大不了我也和陶公一起耕田啦!这是中方文化差异所形成了,“新愁不惧多。”中国幸好出了一陶渊明。
古赞誉陶渊明的众多,感同身的也众多,有辛词《贺新郎》。
贺新郎
辛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