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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崔雪的歌声是如此清脆动听,她谱的曲朴实而又贴切,曲调恰如其分地表现了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无比憧憬,旋律揉合了俄罗斯民间音乐的一些表现手法和元素,节奏在平静与激情中平稳过渡,缓急相宜。尤其是到了结局部分,歌曲在宽广的乐曲和激情的和声中达到完美的**。
帅明连拉了三遍后才放下提琴,崔雪问他:“感觉怎么样,你喜欢吗?”
帅明着崔雪,良久不话。崔雪急了:“到底怎么样,你话啊!”
“不是喜欢。”帅明道。
“你不喜欢啊?”
帅明缓缓道:“而是太喜欢了!崔雪,你是个天才!”
“啊,你这个坏蛋!”崔雪用手捶着帅明“你差点吓死我了!”
帅明笑着躲避:“谁叫你把曲谱的这么好,我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呢。”
“帅明,你害我大脑神经细胞死了多少?你要赔我!”
“千万别!”帅明真怕了“崔雪,你不会又要我帮你洗脚吧?”
“你呢,快去端脸盆!”
……
第二天傍晚,帅明、崔雪和山妹三人早早就来到拉草弼的屋子。屋子是黄泥土墙,屋顶是竹瓦,由于没有维修更新,这些竹瓦破烂不堪,坐在屋子里依稀可以到天的点点星光。屋子有两间,一间放了张竹床,铺着稻草,连被子也没有。一间砌了个炉灶,灶旁放着一张跛脚木桌,桌面倒用刷子刷得很干净,来拉草弼是费了些功夫的。这个屋子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拉草弼祖传的米面铜盘了。帅明听人过这个米面铜盘,今天还是第一次到。
拉草弼白天不知道到哪里去磨好了米浆,此时正在炉灶忙。大锅里的水开着,米面铜盘就放在开水面,拉草弼用勺子把米浆均匀地在米面铜盘摊薄薄的一层,稍等一会儿米浆就熟了,拉草弼把熟了的米面整张取下来放在盘子里,然后又继续在米面铜盘摊米浆。
“我来我来。”崔雪叫着从拉草弼手里接过勺子,学着往米面铜盘摊米浆。想不到这摊米面还有点讲究,要摊得均匀,不厚不薄,崔雪手忙脚乱学了半天才摊得有点象样,山妹在她身边帮忙。帅明则坐在灶口,边烧火边和拉草弼话。
帅明听村人过,每年公社发救济粮的时候拉草弼都会回来,他很大方,经常请大家吃米面,因此一点点救济粮很快就吃完了,那时候,也是拉草弼再次离村的时候。
“拉草弼,你头的伤是被打的吧?”帅明问。
拉草弼勉强笑着:“这……怎么呢,我没事的。”
“你晚没被子怎么睡?”
“习惯了,习惯了,这天不正热嘛。”
帅明没再问下去,:“亚青姐好吧。”
“好,好呢。”拉草弼“她经常问起你们。”
米面差不多摊好了,接下去就是用刀把米面切成条状,下锅炒或煮着吃。帅明:“一次吃米面是在亚青姐的院里,黄根荣和石建明都在,今天能来就好了。”
“我也正想认识他们呢。”崔雪。
曹操曹操就到,世界也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帅明正黄根荣的时候,黄根荣还真来了,他穿军装背挎包,提着一个网兜,一脚踏进屋里,:“拉草弼大叔做米面,我能不来吗?”
帅明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声喊道:“黄根荣,真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黄根荣笑着“除了我,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