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等着你。”</p>
张天赐懒洋洋的靠在办公桌上。</p>
等了好半天,那些人才上楼。</p>
“白大师,里头请。”</p>
门口先是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进来。</p>
张天赐挑眉。</p>
“这位就是白大师?”</p>
那白大师脸一僵,眉间出现一丝怒色。</p>
“好你个毛头小子,我白文光的名号响彻大江南北。”</p>
“你胆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在我面前,明知故问。”</p>
白文光?</p>
张天赐皱眉。</p>
“没听过。”</p>
“看来还真是我孤陋寡闻了。”</p>
张天赐斜斜的勾着笑。</p>
“白大师不如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也许我能想起来。”</p>
白文光被张天赐刺激得怒不可遏。</p>
从身后人手里抽出拐杖。</p>
就要往张天赐身上指。</p>
“白大师何必动怒。”</p>
跟在他身后,穿着中山装,和沈建华有七八分像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沈文山。</p>
“他不过一届黄口小儿,也许真的不认识您。”</p>
“毕竟,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听到您的名号的。”</p>
张天赐慢悠悠挑眉。</p>
沈文山的意思是说,他孤陋寡闻,连大街上的阿猫阿狗都不如。</p>
屋里坐着的沈建华,已经哈哈大笑出声。</p>
“爸,你说的对。”</p>
“张天赐不过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爱四处装凯子的神经病。”</p>
沈建华噌的一下站起来。</p>
还没迈开步,腿却突然一软,就往后跌。</p>
“建华?”</p>
沈文山紧张,急忙上前两步。</p>
却不敢越过白文光。</p>
沈建华跌坐在椅子上,态度却越发嚣张。</p>
“张天赐,别怪我没告诉你,白大师可是全程有名的文玩收藏和鉴定专家,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p>
“你可别给脸不要脸?”</p>
是吗?</p>
张天赐扭头看童依白。</p>
童依白几不可见的点头。</p>
张天赐笑开。</p>
“看来是我贵人事忙。”</p>
“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真是不好意思。”</p>
白文光瞪大了眼睛。</p>
将手里的拐杖在地面上磕了一下。</p>
自以为十分严厉的开口。</p>
“你这个毛头小子,确定了要挑衅我的地位吗?”</p>
不认识他,就是挑衅他?</p>
张天赐笑了。</p>
“不好意思,我对挑衅你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p>
白文光脸上一阵青。</p>
沈文山却已经抢先开了口。</p>
“你就是张天赐?”</p>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p>
“你有什么事?”</p>
张天赐眉目淡淡的,可以看出些不耐烦。</p>
“张天赐,你给我听好了。”</p>
“数日前,你做局,让我儿建华花八千万拍下一条质量欠佳,到手即坏的手链。”</p>
“却把我原本要拍的明代铜胎掐丝花果纹三足炉据为己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