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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布局(2 / 2)

那时候他问这是什么东西,凌彦回道,不知道什么玩意,看起来像是高级卷轴,还是风属性的,你凑合着用用吧,总之练不死你就对了。

其他相关事情以及内容则一问三不知,曾一度怀疑自己被骗了。

凌彦若有所思道:“好似隐隐听别人说起过。”

乔若槿:“隐隐听说?所以你从哪得来这风沙决。”

凌彦回想了下,指了指自己,眯眯眼得意道:“那时候一群人在争这玩意,我在旁边看着,再从最后一个到手的人那里偷过来的,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那么多人抢应该会是个好东西,索性就自个收着了,结果收着收着就忘了有这东西,这不刚好便宜你了。”

乔若槿一阵汗颜,居然还有人把偷说的那么自豪。

凌彦无所谓道:“怕什么,反正他们也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东西,我只不过当了二把手。”

清冷清风掠过,吹动二人发丝,凌彦喃喃道:“起风了,看来这宋邦今年注定不太能安邦。”

“这是安远想要守护的国家,无论如何我都得帮他。”乔若槿沉闷道,尽自己最大能力,玩弄手指头吐出心中不安,“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其实隐隐有种感觉,感觉有一双手在拨弄所有事,而我们像一颗棋子,任由人摆动,不过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你没多虑,事实如此。”凌彦一语道破地多加一句话,“而且那个人还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乔若槿点头道:“对,有种似乎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的感觉。”

“他比我想象之中的心机还要深。”凌彦道,“不过呢,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世上真的会有人心思那么缜密吗?精心策划一场,一步接着一步下套。”

联系种种来看,乌言族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说到底也不会真的成为不死人。地宫有人掌握全局不会让事情脱离他们的掌控,而他们便是按照那个人的想法一步一步步入笼子。

乔若槿倾斜身子躺在瓦片上,头枕头部,注视满天繁星,脑子有千条麻绳缠绕于一起,理不清线路,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不安,长叹一声,被吹来的凉风淹没

安远红眼直直盯着巫师,拽紧拳头一言不发,而巫师坐在自己椅子上如面对獠牙猛兽,吓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说错什么话对方就把自己给送到阎罗王面前了。

短短时间似几百年漫长。

安远不耐烦地有手指头背部敲打桌面,每敲一下巫师的心脏就紧绷一下。

终于巫师熬不住,弱弱道:“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如实说出来。”

安远厌色道:“我没有话想问你,该问的都问完了。”

巫师:“那你能别盯着我看吗?”

审犯人一样,再强大的心脏也受不了。

安远白了眼巫师,满脸不悦道:“我乐意,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

面对这货真心提不起好脾气,一看到那张脸就想起以前的事,一想起以前的事就恨不得把他鞭笞十八遍。

“管不着管不着,您喜欢就好,想看多久看多久,我只是怕我这张丑脸让您心生不悦。”巫师表面笑嘻嘻,心里骂祖宗,暗暗臭骂安远一顿。

“我当成会讲话的老猴子看就不怕被吓到了。”

巫师嘴角抽搐的厉害:“”

尽管内心极为不满,但表面还是表现出一副谄媚模样,毕竟命被他拽在手里,不服软不行。

暗自盘算,等找到机会离开这鬼地方就回去找国师,让国师重新把这个灾星抓起来,到时候一定要将此人彻底除掉,不过当初林庞可是千叮万嘱不要灾星的实际事情向任何一个人透露,要是被林庞知道自己说出来了,还是当着当事人面说出来肯定会受到责罚?算了,全部一股脑推到那个黑衣服狗崽子身上吧,就说是他使用诡计迷药套话之类的,真是聪明如我。

安远看着巫师面部神情的微妙变化,这混蛋又在暗暗盘算什么鬼?用力一敲桌子,突然加重的声音传到巫师耳朵把他吓得身子一抖,差点没吓出魂魄离身。

安远板着一张脸,犀利问道:“想什么呢?眼神突然那么奸诈,我告诉你,别给我耍花样。”

巫师立即拼命摇头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想,你看错了,我只是饿了想吃东西。”

安远:“那你就自个饿着吧,最好饿死得了。”

巫师:“”虐待良民,简直壕无人性!

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安远闻声便起身走到门前,把手放到栓上正准备开门时忽然停下动作,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盯着木门。

那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刚才的敲门声轻柔,不像是乔若槿的频度,而凌彦向来不是直接闯进来就是从窗子爬进来,跟做贼做强盗似的,哪有那么礼貌。

见一个人影停在门口处却迟迟未开门,门外人只好继续敲门。

“谁?”安远隔着门厉声问道。

那人未曾回答,继续敲门,却始终不肯发声。

而安远站在门外也是提着一颗心,不得不说,大半夜的有人在外敲门且不说话着实令人发咻。

持续了一会门外人才肯消停,伫立片刻才放弃地转身离开。

安远将耳朵贴在门口处,外面久久没有动静。

看到安远疑神疑鬼模样,巫师忍不住开口鄙夷道:“瞧你胆子小的,还不如老鼠呢,大大方方开个门会怎么样?就这点声音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安远回头面无表情地幽幽给他一眼。

巫师这才反应回来,他这还是在人家砧板上待宰的鱼,似乎有点话多了,恨不得给自己来几个大耳光子,没事那么多嘴干什么?!怂怂道:“灾大皇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多嘴了,您做的对,做事就应当像你这样深思熟虑方能成就大事。”

“你没错,继续说,我洗耳恭听。”安远干巴巴道,“舌头太长,不如弄短一点?”

“大皇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吧。”巫师急的满头大汗求饶道。

真是他娘的,这大皇子怎么此番重生后就变得如此阴险恶毒了,明明以前那么容易拿捏的。

不过他的人生宗旨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时候找到机会再慢慢还回来,折磨至死好出一口恶气。

安远不再理会巫师,转身开门探出个脑袋往外探视。

走廊静悄悄无一人。

他回头看了看窗户,再次确认窗子紧闭才直起身子将门再开大一点,脚踏过门槛,左右探望。

应该是走了。

安远刚想回房忽然想起来还漏了一个地方,旋即仰头上看,正巧对上一张狰狞嬉笑的面具,不由得一怔,瞳仁骤缩,仅有一芝麻粒大小。

那人像一只壁虎一样贴在上梁,两只眼睛透过黑魆洞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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