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了一曲的沁月偏着头困惑的看着身边的男子。他很高,就算站在台下也比自己要高出一点。他很帅,绝对是偶像剧里火红半边天的那一级别。他很有钱,因为他手里拿着一大捧最珍贵的玫瑰萨曼莎,应该是刚摘得,这就更贵了,用这么贵的东西来泡妞他能不有钱么?
可是,他好像是要送花给自己啊?红玫瑰耶,麻烦了啊哥哥快来救救妹妹吧。
‘这位,先生?’沁月双手按在琴键上静静地看着旁边的男子,‘有事么?’
男子没有接话,准确的说是他已经忘记了接话。他从没见过如此让他心动的女孩子,自认为已经历尽万花的他此刻就像一个清纯的少年正在踌躇着要和自己的初恋表白一样腼腆了起来。心‘扑通扑通’的在胸腔里乱跳着,就像喝了氮三的油压马达一样发挥出了自己120%的功率,巨量的肾上腺素涌进血液流向全身的细胞,巨大的刺激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的世界里好似只剩下了那光柱下圣洁的少女。
‘?先生你这样我没有办法演出了。’
‘呃,啊,哦哦。’男子突然回过了神,记起了自己的目的,‘我很喜欢你的歌,能收下这个么?’说着他将手中的玫瑰推向了女孩,进入聚光灯范围的玫瑰耀眼的光芒几乎照亮了全场。
沁月苦恼的看着眼前将自己视线完全遮住的玫瑰丛,之后困惑的声音从那丛玫瑰后面传来。
‘对不起呢先生,我不认识你但你应该是个好人,所以我不能接受这个啊。’
男子一僵,从未经历过失败的贵公子愣愣的接过少女又推回自己胸前的玫瑰,愣愣的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后愣愣的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旁的人问他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是好人?她说我是好人?我应该是个好人?好人应该干什么?......’
......
一夜过后,沁月被刘姐苦笑着叫道了办公室里。在那里刘姐递给了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
‘给你的,虽然很遗憾但我不得不说,你以后恐怕不能来了。’
‘啊?为什么啊。’
‘呃,怎么说呢,我的乌鸦嘴成真了吧。还记的来的时候我和你说的那个苏大公子么?’
‘恩,记得啊。’
‘可你把他得罪了啊,我们这家小业小可禁不起苏家的压力啊。’
‘......给我送花的那个笨蛋?’
‘呃...对,那就是苏雷啊,苏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
......
失落的沁月捏着手里沉甸甸的信封离开了stay,她以后再也不能来弹琴了,甚至刘姐央求她以后不要靠近这里。
这权势真的那么可怕么?每个人都畏之如虎的样子。沁月仰头看了看头顶上了stay餐厅的商标,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走向了街道的对面,扉月在那等她呢。
‘哥...’
‘怎么了?兴致不高的样子啊。’
‘我失业了...’
‘啊?为什么?’
‘今天一个人送我花,我没收。那个人来头好大经理怕惹麻烦就把我给辞了。’
‘......挺好的啊,你没工作了我养你,养你一辈子都可以的。’
‘切...人家才不当啃哥族呢,我也能赚钱的。’
‘可你不是失业了嘛...’
‘可领班给了我100工时的工资呢,厚厚的一打。’沁月扬了扬自己手上的黑兔子,那个信封正被黑兔子紧紧地抱着。
‘哇...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吗,人家很厉害的。’
打闹中,悲伤的情绪竟是淡了许多。
......
‘要不,咱以后也开个餐厅吧?’
‘啊?’
‘啊什么啊,咱以后也开个餐厅,然后天天让那些纨绔们来踢铁板,在被咱们揍回去,怎么样?感觉不错呢。’
‘呃,听起来是不错啦,可是......’
‘可是什么啊,决定了,以后开餐厅,开餐厅开餐厅......’
......
‘小姑娘,等一下。’后面突然赶过来了一个文艺气很重的中年女xing。
‘?’两兄妹站住脚。
‘你给我当徒弟吧。’那个女人扶了扶因为刚才跑了几步而有些歪了的眼镜,‘我是磐岩大学悠扬学院的院长程流苏,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