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腹狐疑,杨凤抄刀呼声:“弟兄们,速速给老子追上去,务必将他们给老子留下!”
反观赵老爷子这车驾队,那任先带队火速赶进中,颜真从后面飞骑呼声:“后面有贼骑踪迹!”
听到这腔,任先立刻勒马,赵老爷子更是面色骤变:“这这这…”
颤声中,任先当机立断:“颜真,你与樊沽期率领大部家奴护行车驾队继续往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停下!”
“那你呢?”
颜真急问,任先看向另一边赶来的胡车儿:“某与胡车儿去截杀贼兵!”
对此樊沽期没有丝毫犹豫:“任大哥,我将樊家的三十余骑给你留下!”
“多谢樊老弟!”
任先礼声一句,便与胡车儿转身向队伍后面赶去。不多时,任先、胡车儿带着樊家、赵家凑出的八十余骑横列挡道,那态势当如山门立石,不容撼动。
只不过贼兵势大,加上杨凤从后掌旗,这前队的贼骑根本无畏,远远一观,那冲骑的贼兵棚目抄刀呼声:“弟兄们,区区犬奴家骑,宛如蝼蚁,给老子杀!”
叫嚣如雷,威势满满,可惜这贼兵棚目对上的是胡车儿。
但瞧胡车儿纵马挺身,眼瞅着贼骑冲到近前五十余步,胡车儿粗声道:“狗种畜生,好生狂妄,且看某撕碎他!”
狠声憋怒,任先挺枪,旋即二人领着八十余骑冲了上去,眨眼之后,双方冲战在一起,那贼兵棚目抄刀落砍,却被胡车儿一记重棍打在马腹,贼兵棚目坐骑吃痛,一个抖蹄,这贼种立刻脱缰飞骑,摔落马下。
可惜胡车儿臂长迅猛,一记瞄准后,便将这贼兵棚目给抓住在虎爪内,顺着他的腰带猛提上拉,贼兵棚目便飞至胡车儿的马前,下一秒,双臂强出牛力,贼兵棚目惨嚎大叫,不等那股子痛楚之腔散开,一股子血花满天散开。
仅此一幕入眼,那些个冲骑的贼人顿时怔住,趁着这个机会,胡车儿弃马为足,胡乱扯过左右两侧的贼骑,一手一记抡圆,那贼兵连人带马被胡车儿活生生的丢了出去,继而砸到数骑,除此之外,任先以八十骑为左右两队分散冲击,一来一回,硬实将气势如虹的贼骑给击溃成鼠。
“爷爷胡车儿在此,谁人来战?”
随着战杀之气爆发,那胡车儿满身血迹立身呼啸,比之恶鬼转世也不为过,但那些个贼兵已经见识过胡车儿空手撕裂战马贼兵的勇猛,根本无人敢靠近。
有了这般喘息功夫,任先已经一合冲杀回来。
“胡车儿,那后面的贼骑想必为贼首队列,只要他们临阵,你立刻抄物击杀!”
任先交代,胡车儿应声:“某保准砸烂他们的脑袋!”
话落顷刻,杨凤率领几十骑赶来,看着眼前的情况,杨凤有些浑然:“尔等废物,怎地歇战?快给老子冲!”
叫唤出口,却无人敢应,这让杨凤惊蛰不已,就这瞬息的失神,迎面快速飞来一物,杨凤定睛看去,直接吓出满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