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味儿不对,何进赶紧跪地:“陛下,臣这么做也是为了汉庭好,希望陛下三思啊!”
“放肆!”
汉帝一股怒气从心底爆出,直接把何进给吓的一哆嗦,偏庭内的张让、赵忠听到声音,赶紧小跑进来,那张让来到汉帝身旁,探手抚背,赵忠则叱声何进:“何大将军,陛下近来歇息不好,身躯已然疲乏的很,您老身为掌职剿贼的关键,怎能将麻烦拖来给陛下,当真该死!”
顺着赵忠的话意,何进赶紧叩首:“赵阿爷说的对,方才是某浑然了!”
趁着这个机会,赵忠示意何进赶紧退出去,让后张让冲汉帝道:“陛下,您老万金之躯,怎能因为些许浑言而气怒呢,万一您有个什么事,那可是震荡汉家基业的大事!”
面对张让的劝慰,汉帝缓了口气,道:“阿父,那何进方才的话当真让朕有些气怒!现在细细想来,真有些后悔让何进登位立身大将军,可要是现在就将他给削职,灵思皇后那边朕也不好交代!”
“陛下,不如让奴才去探探底,看看何进到底要干什么?”
“去吧!”
汉帝应允,张让立刻示意赵忠,于是赵忠来到偏庭。
庭内,何进正在来回踱步,瞧见赵忠出来,他赶紧迎上前去:“赵阿爷,您老…”
“何将军,你此番到底为何而来,可否告知咱家,咱家替你分忧一二,让后也好给陛下回禀!”
对于赵忠的说辞,何进有些意外,毕竟他们之前的关系明显不和,现在突然有所转暖,着实让何进意外三分。
只是何进受赵忱所言,心中也明白当务之急在哪,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谏言一并告知,来探赵忠的具体心意。
待何进的话落,赵忠的面色明显有些变化,想来是被解除党锢请谏令给激住,半晌,赵忠回话:“何将军,您老刚才没有说错吧!”
“赵阿爷,本将一心为了汉庭,怎敢浑言,且本将也知道现在朝堂情势不明,战况混乱,可要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全都是朝堂内隙太多不和所致,而这内隙的关键就是十多年前的党锢之祸,现在士族已经低头,如果能够接触党锢,那么士族大家就会有很多的才者将者涌入朝政,以效臣礼!”
何进一通解释后,赵忠仔细琢磨后,着实有些道理,于是乎赵忠道:“何将军,你在此稍后,容咱家去通传一二!”
“多谢赵阿爷!”
暂时接了何进的话茬后,赵忠匆匆入内,他先是示意张让,张让借口来到屏风前与赵忠合计,待明白何进的意思后,张让明显变色。
“那何进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汉帝的禁言!”
“张阿爷,目前来看,这何进的法子确实有助于增强智者士人效力汉庭的渠道,只是这么一来,肯定会让陛下大怒!”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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