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思瑶愣了一秒,她还没搞懂情况呢,就又被带走了。
看华山派弟子练剑练的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地被池鱼拉过来,蹑手蹑脚地偷偷潜进来,接着池鱼自报家门,让她们前功尽弃,脚跟还没站稳就又被于轼给拉走了……说白了,她好像就只是走了一个过场而已。
有没有她都好像没差……
“怎么?我就和于哥喝个酒你也不放心?”孙冗渊见于轼和思瑶走远,便对池鱼说道。
被孙冗渊说中,池鱼秀红了个脸,慢慢地坐到了孙冗渊身旁,嘟着个嘴说:“我哪有,我才没有呢。”
孙冗渊把手中的酒坛塞给池鱼,微微笑道:“哪有?我看是肯定有,不就是我和于轼这两天待了太久,没找你嘛,怎么还生我气呢,再说了,马上……我们就要成亲了,其实我挺害怕的。”
“害怕?”池鱼没敢抬头看孙冗渊,只是低头看着坛中的酒水,看着水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声问着。
“是的,我真害怕哪天,你和之前一样傻傻地中了别人的圈套。”孙冗渊说话时有些僵硬,他也不敢看向池鱼,生怕池鱼这个时候看着他。
“我才不傻呢,还不是因为你学艺不精?还能被寒山那个老贼抓走,可真是丢人。”池鱼不甘示弱,她堂堂剑老怎么能被人说傻?就算是为来丈夫也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没成过亲,但大唐七圣之一的盗圣也教导过她,家庭地位可是非常重要的。
“是吗?那你怎么还被寒山抓走?”孙冗渊自然也不能示弱,因为于轼也告诉过他,家庭地位的重要性。
“这还不都怪你!”池鱼突然提高嗓音,大声说着。
“好好好,这件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可以了吗?”孙冗渊连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