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座峡谷,于轼终于见到了最后一座山。
那山的山表穿着绿衣,绿衣上是参差不齐的石岩,交叉错杂的溪流,更有一座凉亭伫立在山顶,坐在里面便可随意观望群山美景。
山脚下,于轼沿着路径一路狂奔,额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已经累了,一个时辰之内他就已经跨越了那座山头,现在每走出的一步都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体能极限,所靠的都是内力的勉强支撑。
另一个于轼当然看不下去,他自然愿意出来顶替已经疲惫不堪的于轼。
可于轼不让,就算他不想,但他不得不承认,修炼者与武者之间的能力差距,在同一境界之内于轼尚可与其一战,但在与天阶的比试之中他也已察觉到,境界差距一旦拉大,即使功法再好也没有多大取胜的可能。
寒山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松带走孙冗渊,境界修为已然深不可测。
于轼自知根本不是对手,为了救出孙冗渊,到时候面对寒山恐怕得全靠另一个于轼了,选择让另一个于轼完全保留体力,算是当下最为明智的选择了。
终于,于轼来到了寒窑洞口,寒窑洞口俨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远远的一看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山洞罢了,洞内漆黑一片,阴森寒冷的气息猛地一渗,把全身湿透了的于轼打了个寒颤。
把全身湿透了的于轼打了个寒颤。
他抬眼一瞧,发现这个山洞似乎并不高,也不大,大概只有三四米的样子吧,于轼心中微微放心,这样的一个洞口里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庞大异兽。
于轼踏入寒窑洞口,顿时觉得四处冰冷刺骨,寒气直往身体内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