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轼听到回复,又再三确认了两遍,这才放心离开。
要不是,孙冗渊那边是一刻也不能再等了,不然他绝对会等思瑶出来才会继续上路。
思瑶动用神识听到于轼离开的脚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开口道:“我好像见过你啊,你是不是砸坏我们家牌匾的那个?”
“可我不记得你了,你是……?”来人一身黑衣,只有一只手臂,肩上扛着一柄长棍,向思瑶缓缓走来,口中还在问询。
“你不用记得我,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呵,一个手臂的滋味不好受吧。”思瑶故意调侃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嘲讽别人呢,虽然平时嘴上不说,但遇到敌人她可不会心慈手软,何况还是曾经打过于轼的人,她这哪能放过。
在巷街道的时候,她就曾跟着于轼学了不少损人的话语和技巧,后又在学士院跟着墨棋一起修炼了两年,在损人这方面自然学到了不少。
不过,思瑶可从不损自己的朋友,于轼也还好,只是偶尔开开玩笑,在打架的时候,他才会开这样口,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对手,但墨棋就不同了。
他可是黑白皆骂,老少通吃,只要看到不舒服的,他就一定要骂回去,哪怕对面是他的师父……这些年,他在外修行,也看到了周边不少他在山上不曾看到的事与人,嘴碎的功夫更是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简直就是开发了他的天性。
“哼,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那人正是两年前被宗擎砍去一条手臂的勒进——寒山的义子。
思瑶的脸色也露出了鲜有的认真,她抽出盘在腰间的金丝软剑,神识同时涌动,并好似有点兴奋的说:“想要出手就无需多言。”她这一战不能输,一是为了和于轼的约定,二则是因为他曾经欺负过于哥,她怎么能放过,此刻她已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