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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白衣红颜青微扬(2 / 2)

“这不是还有兄弟你嘛,我们可是专门为你才接。”

“我的活自己会接,你找其他人去吧!”

“十两如何,兄弟,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有一窝小崽儿要养。帮帮哥,哥欠你一个人情。”

“早这样说人话不就行了嘛,非要整出一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的模样。”

日子在道生为了蝇头小利而讨价还价,肩扛背磨,烈酒粗茶中,悠悠荡荡过去。道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干完活往张老汉酒水铺一躺,眯着眼听大家唠嗑,假寐一会儿。再来上一海碗烧酒,二两花生米,晚上随便找个地方,枕着双手,天作被,地当床。心很静。

十年之后,道生在偏僻的山边,买下一小块地,按小时候老家的样子,建了一座小楼、小院,还有鱼塘。早出晚归,依旧干着力气活。又十年过去,一帮苦兄弟有的离开,有的伤残,有一两个死去,又有新的苦兄弟加入,道生成了这个行业的老人。

很多人为道生介绍对象,好几个媒婆亲自上门提亲,甚至听说有富人家、官衙的内眷瞧上了道生,欲招他上门。无一例外,被道生婉拒。

张老汉年纪大干不动了,将酒水铺转给道生。道生什么都没改动,只是他替代了张老汉张罗酒水。道生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步履虽然骄健,但一举一动莫不显沧桑。他偶尔也会出工,力气依旧很大。

某一天絮飞飞、白灵兮渺找到道生的时候,道生正扛着大包装车。两位夫人远远瞧见道生略显粗糙苍老的脸庞,竟瞬间感觉找到了家。原来真正的家需要用时间打磨,是一个亲人之间祭祀情与思念、祭献过去、现在、未来的地方。家需要一双能撑开时间的臂膀。原来家住在时间之中。

道生装完货,拍拍手,领了工钱,笑眯眯地带着两位夫人回到自己的家。

道生手上的积蓄全部交给两位夫人管理,小院完全变了个样,漂亮、整洁、灵性。

兮渺、絮飞飞轮换着跟道生去酒水铺照顾生意。两女同样彻底封印灵力。过起了凡世夫妻的平淡生活。

一日三餐,刷碗扫地,田间地头,酒水铺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院子里的小果树长大了,枝叶伸展,硕果累累,花草成了老根。

力气活道生干不动了,腰腿开始发酸。老一班的苦兄弟,只有他还在,身形已佝偻,好久没人找他聊天了,只有熟悉的“老头,一碗三匹冠。”“老头,半斤烧刀。”絮飞飞白灵兮渺同样老了,曾经盖世容颜满是折皱,像院子外那颗老核桃树皮。三人已很少去酒水铺子。将酒水铺送给了曾经的苦兄弟王二的孙子。三人拄着拐杖,一起经常在院外、地头望天,顺便带回两叁颗葱蒜或疏菜。最多的时间是在篱笆院内晒晒太阳,偶而用漏风的牙,开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漠然看太阳升起,然后西去。

一天夜晚,象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夜风习习地吹,如同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婆,讲述凡世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悲欢离合。两位老妇人一人抓住道生的一只手,颤颤巍巍地轻轻摩挲。浑浊的老眼有泪光,没有泪水滴落。

“谢谢两位夫人几百年的陪伴,为夫心里的家已生根。唉!思念亦是执念!”道生说完,砰地一声,三人同时被熊熊烈焰包裹。

清亮的大火烧了近一个时辰,尘缘化尽,两位绝世佳人出现在道生的面前。道生垂涎三尺尚不自知,傻傻地看看飞飞又看看兮渺。道生惊讶地大张着嘴,大声接着叹道:“争奇斗艳仙葩愧,登徒应悔少读书。本欲吟诗赠佳丽,哇草,奈何道生没文化!”

飞飞运动套装,红为底,竖领黑白边相间,前竖领如初生的两片豆辨,顺着骄俏的下巴自然斜向延伸,纯洁絮云与如魔黑烟层次分明;袖口到腕部稍上,适度宽松,不论曲肘还是平伸,始终不变,有红黑云雾遮掩纤纤玉手。上衣不松不紧,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运动裤没有杂色,红意弥漫,足踝处为小灯笼,高帮平底鞋,红为底,黑帮白面,同样烟云缭绕,稍稍移动,若腾云驾雾,如瀑黑发间有黑云流动,金斑蝶饰品束住多余发丝,不多一丝,不少一根。蚕眉凤眼,瓜子脸,红润玉颜。

白灵兮渺意韵十足,一身奶白衣裙,棉朵般的竖领柔和地围住玉颈,质地紧密的丝质材料画笔一般,完美勾画出白灵兮渺无瑕的身姿。飘带恰到好处圈住纤腰,剩余部分偶尔飞扬。a型裙摆自然、流畅、端庄、柔和,内衬白色长裤,松紧适宜。白色筒靴。有烟化效果的独目仙瞳蝶饰品烘托,如烟似雾,若隐若现,渺曼绝伦。

二女本就极美,如今被瑟兮太祖一番打扮,配合她们各自的意韵、气质,更是赛过天仙。

道生一愣一愣,不由轻语:“太祖害人不浅啊。”心中暗想:好在已经成圣,如果肉体凡胎遇见这两个尤物,他不敢保证能活过一甲子。

絮飞飞、白灵兮渺看着道生的囧相,窃喜轻笑,兮渺递出一只玉盒,樱唇轻启:“你的。”

当着夫人的面,道生换上新衣服。这回轮到两位夫人流口水,絮飞飞、白灵兮渺悄悄抹去一把,惹得道生嘿嘿奸笑。

道生一身藏青色中山装,天蓝烟云旋转扭曲,黑色皮鞋,白雾渺渺,太合体,太流畅,太清新,太沉稳,太大气。近道的颜色,近道的款式,把道生的气质、内涵衬托得淋漓尽致,仿佛生来如此,本该如此,她们对面似乎不是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个人,是天,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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