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本问题，这部电影不会参与亚洲新星导计划。”</p>
“方便透露新片信息吗？”</p>
“新电影叫《卑劣的街头》，是一部久违了的黑帮片。拿到剧本的时候，杨生和我都很惊讶，程导没有在港生活经历，他居然能写出这样令人耳目一新的黑帮片。”</p>
“影片讲的是什么内容？”</p>
“这个不方便透露，我们定档在8月份，到时候大家去看就知道了，肯定会让大家满意的。”</p>
现在才3月底，《卑劣的街头》就只有一个剧本，音皇就敢定在8月，这就是港岛拍片的速度。</p>
这还算慢的，《无间道》只用了20几天，第三部10月份开机，12月上映。</p>
发布会上程玉安没有多说话，只是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就过去了。</p>
然后，下午港媒娱乐报出现了这样的标题：</p>
《水城名导掀翻全港！》</p>
超大艺术字！</p>
配的图是程玉安正襟危坐在发布会现场的照片。</p>
面无表情，一脸严肃。</p>
程玉安对此毫不关心，他跟音皇此次的合作单纯就是生意往来。</p>
个人编剧和监制费共300万，另外公司再投资一部分，占25%，版权归音皇所有。</p>
处理好港岛的事，程玉安第二天就回到了京城。</p>
宁皓想见他。</p>
《绿草地》继《香火》后票房又扑街了。</p>
《香火》在国外拿了一点奖，宁皓本想着拿了奖有了一点知名度，更可爱的《绿草地》应该能卖得更好一点。</p>
起码得回本吧。</p>
结果还是扑了，票房200万出头，只在有限的几个地区游了一圈就被影院无情下映了。</p>
但和《香火》的命运差不多，《绿草地》国外卖得还行，零零总总的，也把成本收回来了。</p>
但越是这样，宁皓越觉得对不起远程的投资。</p>
“按理说，《香火》和《绿草地》在国外口碑还行，可为什么在国内卖不动呢？”宁皓把程玉安约在了他家，邢艾娜下厨。</p>
程玉安没有回答他，只给他倒了一杯酒。</p>
“玉安，你说现在艺术片还有活路吗？”</p>
“有啊，艺术片只要控制好成本，盈利不难的。”程玉安说，“《香火》和《绿草地》在国内虽然遇冷，但在国外是赚了钱的，公司没有怪你。”</p>
“可我拍的是我们国家的故事，也不是给外国人看的。现在反而我们自己人不爱看了。”宁皓喝了一口闷酒，邢艾娜在一旁苦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也不劝。</p>
“你说，我是继续拍艺术片呢，还是转去拍商业片？”宁皓问程玉安。</p>
程玉安安慰他：“做你自己想做的，一部作品能不能取得商业成功，不是导演决定的，是观众和市场的选择。”</p>
宁皓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说道：“我脑子里有一个故事，只有一个大概。”</p>
“嗯，你说。”程玉安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