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很重要吗？”</p>
看着李芷涵邹起眉头，我就有点烦躁。</p>
“我大表哥给我讲过一个事，说他认识一个人，性情懦弱、懒惰，不学无术，到了结婚的年龄被家里逼着去相亲，自然相过很多次都没成功。后来请高人将其着装、发型等精心包装了一番，同时被授予了很多相亲的技巧，没过多久就相亲成功。可见，内容就一定很重要吗？就如同那些站在舞台上的明星，外表光鲜，可谁又知道他们也许在舞台下面时又是吸毒又是出轨什么的。只要没被曝光，他们依然是舞台上最耀眼的存在。”</p>
“这是两码事吧。”</p>
李芷涵较真的性子真不是盖的。</p>
“是一码事！这里不是新书发布会，只是一个流动性的交易市场。”</p>
“你这人还真是差劲。”</p>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发现自己被哥特服狠狠瞪着。</p>
哥特服一边用手很有节奏地拍着桌面，一边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口无遮拦，在我面前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可是被冒犯到了。尤其是你，你又没看过我写的东西，凭什么就觉得内容不行。”</p>
我立马举双手投降：“我可没说你写的内容不好。”</p>
废话，要是写得好，至于没什么销量？好东西永远是好东西，外表不过锦上添花。再说了，跟你不一样，我还是很相信李圣人的鉴定。</p>
“虚伪。”</p>
又被哥特服嫌弃了。果然我是天煞孤星，总是被女孩子讨厌着。</p>
嘛，无所谓啦。</p>
“你知道就好，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值得信任，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盲从。”</p>
“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吧！况且只要能达到条件我就老实回来，那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p>
“话是这么说，但……”</p>
“颦儿！！OK,到此为止。我说过都交给小凡吧，时间可不是很充裕哦。”</p>
老师拍着手说出总结的话，看你一脸兴奋的样子，是不是刚才看到了什么色气满满的画面。</p>
李芷涵看着老师，欲言又止的样子。</p>
老师微微摇了摇头，转而对着我说道：“那么，不懂销售的白凡，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我们三个任你差遣。”</p>
我说陛下，你没听见李圣人的话吗？都说了不要信任我，而且你的信任太过沉重，我甚至感觉好像不全力以赴就得以死谢罪。</p>
无论如何，只有试一下了。</p>
“其实也没什么，也是从其他摊位上剽窃来的。首先，给书本来个华丽的变身吧。”</p>
“华而不实！”</p>
李圣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