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知道最后的那个英文什么意思,但他相信自己的女儿、儿子肯定在说自己的爸爸是一个英雄什么的。想到这里老板放开胸怀哈哈大笑,笑声充满了粗旷与邪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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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新秀、立弦正在车间里工作。因为今天不带孩子。所以他们必须跟着大家一起干活。</p>
老大他们那一班已经开始上夜班。所以新秀、立弦两个人都得重新认识新的搭档。</p>
立弦是女生,女生的工作无非就是装装箱、插插机器没有插到的冰糕把儿。工作当然简单轻松。更何况身为一个大美女,即使不使唤那男生,身边也总会站了一两名男生为之“帮忙”。</p>
然而新秀便不同了。</p>
因为这伙的库工十分偏爱欺负新工人。所以每次入库都会是新秀和另一个瘦弱非常的新学生工钻进库里摆放入库。记得第一天的时候,新秀感觉双手发麻、分不清累的还是冻的的时候,库工队长光辉还在大声吵嚷催促着。</p>
另一名新工人已经累得到了极限,搬起来的箱子掉落在地上。新秀放下手中的箱子对着外边的头头光辉喊:“小艾已经受不了了。他摔倒了。”</p>
其实他也是想趁此休息一下。因为连续不停的搬那些箱子,即使箱子不太沉也受不了。</p>
光辉把堆满库门口的箱子推进来,随后自己也钻了进来。他看着坐在冰凉手推车上喘着粗气的小艾一眼,然后拾起那些丢在地上的箱子。光辉一次搬着摞了十个箱子的冰糕,还很轻松的扔在一人多高的箱垛上</p>
新秀从没有想象过谁会有着么大的力气和技巧能一次把这么多箱子全部摆放到预算好的位置。自己搬六箱已经相当勉强。而老大曾经大显神威的时候,搬着十箱冰糕也不能跟他“来去匆匆”、“收放自如”相提并论。</p>
库里的制冷设备像一条喷着冷气的毒蛇般嘶嘶叫着,冰冷的血液已经不知道是否还能融化。</p>
光辉走到他们面前火气常大:“装什么呢装,你们一次才搬四箱”</p>
小艾吐出的白汽没过多久染白了他唇边的小胡子。小艾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光辉十分傲气的说:“要是赶不了就回去念书吧,要是想继续呆下去必须不能偷懒,快搬。”</p>
新秀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非常寒冷,不大一会儿便感觉脊柱非常疲劳,隐隐约约有点酸楚。就在这时候新秀看到刚刚受了光辉一阵批评的小艾呼呼吐着白汽,搬着那些箱子拼命奔跑在寒冷的库里。零下三、四十度的库里,他的额头竟然有点点晶莹的汗水。再看他的手已经磨破了皮,有一块已经淌出了血。</p>
“血你的手流血了。”新秀不自觉的喊出口。冰冷的冷库里回荡着他凄惨的声音。</p>
“别喊了,你的手不也出血了吗?”小艾微微一笑,然后挺了挺不断起伏的胸脯随和的说。</p>
新秀经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原来自己冻木的手也已经淌下血。</p>
“忍一忍,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p>
“对,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加油搬吧,快完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