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饿死你,等着吧!”说完,桃红起身走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桃红便端着一碗面与一盘生蚝放到刘诚实面前,“赶紧吃,吃完回屋睡觉。”
“不用,不用,我睡沙发挺好。”刘诚实吸了一口面条后,赶紧摇头说道。
“我今晚要是在卧室看不到你,你就完了!”桃红冷着脸说完,也不等刘诚实回答,扭头走回了卧室。
“玛德,造孽。”刘诚实叹了口气,盯着桌上那一盘生蚝骂了一句。
波澜岛,第三区,新三角。
“这几天伤口不要蘸水,如果感觉疼的话就吃点止痛药,一定要避免剧烈运动,辛辣刺激的东西不要吃,如果发现伤口感染流脓,就赶快来找我。”村庄的帐篷里,一个军医对着那什告诫道。
“好。”那什光着膀子站起身,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肚脐上方,有一条极为扎眼的刚刚缝合好的伤口。
那什穿好衣服,与军医道别后,来到了一间木屋前,那什面色严肃的将木屋外的门锁打开,走进了屋中。
“额啊!额啊!”木屋中,张扬正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木头柱子上,脚下都是呕吐物与打翻的食物。
“那什,你来了。”此时的张扬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与汗水,三种液体都聚成一条条细线,从张扬的脸部一直延伸到地板上。
“主公!你受苦了。”那什看着满屋的狼藉与张扬难受的模样,有些不忍直视。
“我没什么事,那两个杀手呢?”张扬喘着粗气说道。
“按照您的安排,我说我新伤未愈,不能远行,并且说为了维持合作关系,我已经把你扣留了,他们虽然半信半疑,但也不敢造次。”那什说道。
“这两个杀手不是普通人,还是要小心对待。”张扬说着话,脸色也愈加苍白。
“主公放心,别说就他们俩人,就算再来十个,也逃不过我的麒麟鞭。”那什自信的说道。
“那就………”张扬强忍着说出了两个字,便两眼一翻,后背靠着椅子直接晕了过去。
“主公!”那什大喊一声,跑到张扬身边,伸手扯断了绑在张扬身上的粗糙麻绳,用手对着张扬的脸拍了几下。
等到张扬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记不得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脑袋里面完全是一堆糨糊,而且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醒了。”军医看到张扬睁开眼睛,赶忙说道。
“主公。”那什听到军医的声音,跑到床头看向张扬。
“我……………”张扬想说话,但身体因为被“香料”掏空,又在粒米未进的情况下折腾到了的虚脱,已经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别说话了主公,安心休息就好。”那什看张扬连说话都这么吃力,赶紧安慰道。
张扬听到那什的话,也不再说什么,睁着空洞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向天花板。
那什见张扬安定,留下几个女人照顾,自己则是带着军医走出了木屋。
“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什问道。
“吸入大量高纯度毒品,对身体与大脑造成损伤,再加上戒断时期造成的身体虚脱,不过好在吸食的时间短,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一些后遗症无可避免。”军医说道。
“那就好,那两个外来人呢?”那什呼出一口气,随后又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论我用什么药,只要是下了药的饭菜,一口都不动。”军医说道。
“随便他们吧,只要看好他们就行,记住,隔三差五给他们提个醒,要让他们的神经时刻警惕着我们。”说着,那什从腰带中拿出了一根古朴的长杆烟袋。
“我还以为你把它扔了。”军医看到那什的烟袋笑着说道。
“呵呵呵,四年了,当了整整四年的活死人了,我还以为我剩下的半辈子就这逼样了。”那什一边说话,一边在烟袋锅里放上蔴烟叶,又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叶。
“爽啊!”那什吸入一口浓烟,豪爽的大喊一声,入肺的浓烟也从鼻子中呼出,消散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