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纹个鳌蝦,雷唬我啊!”说着,那个胖子掀起自己的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将后背纹的满满当当的二龙戏珠。
“艹!”青年看到他的纹身,叼着烟大骂一声。
“再来!敢不敢!”此时那青年已经气红了眼,用食指指着胖子。
谁知那胖子也不是个差钱的主,直接向后一躺,抱起手臂,翘起二郎腿,还挑衅似的对青年勾了勾手指。
“开牌!”青年拍了一下赌桌,拿出几个筹码,对着发牌的美女荷官喊了一声。
随着一轮发牌过后,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快速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青年在看了一眼底牌后却是喜笑颜开。
“哈哈!”青年笑了一下,将面前的筹码扔出一摞。
胖子看着青年那副得瑟的模样,也没多说,扔了一摞筹码后,刚想再要牌,随后想了想,便又拿出一摞筹码。
“爆了!”还没等青年出言嘲讽,胖子直接掀了牌。
“哈哈哈!你不挺牛逼嘛!你再跟我得瑟呀!我二十点。”青年大笑一声,掀开了牌。
“庄家二十一点。”荷官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牌说道。
青年盯着庄家的牌看了一会儿,笑容逐渐消失,最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真特么倒霉!”
张扬看一会儿赌桌上的形势,没多说话,拿出了全部筹码。
“喂!你会不会玩!”阿尔明看到张扬第一把全压,直接骂道。
牌桌上的胖子与青年听到声音,都往张扬的放向看了一眼,但也都没说什么,扭头又自顾自看起了自己的底牌。
“一张人头,一张a。”张扬看了一眼,掀开了牌。
青年看到张扬的牌,又要一张,结果一张人头刚刚放到桌面,青年直接就掀了牌,“艹!又爆了!”
“你要牌的时候都不用多想想的吗?”那胖子看到又爆了牌的青年,伸手掀开了自己的二十点。
“玩的就是心跳,你懂个屁!”青年理直气壮的说道。
“庄家二十点。”荷官又抽出一张牌后说道。
在荷官清理完牌桌后,张扬面前的筹码,此时已经多出了几摞,而他身后的阿尔明看到这一幕也闭上了嘴。
“朋友,运气不错啊!”青年对着张扬说道。
“一般。”张扬笑了一下,回答道。
一个上身穿着连体的低胸短裙,头顶戴着兔耳朵装饰,下身渔网袜黑高跟,手里端着酒水的兔女郎从他们桌边路过。
张扬伸手拿出一个筹码,用大拇指一弹,直接将筹码弹进兔女郎的那对爆乳之间的缝隙里,趁着兔女郎停顿的时候,张扬从托盘中拿出了一杯香槟。
“来。”那胖子拿出一摞筹码,张扬与青年也转回了身。
于此同时,波澜岛,波澜市,西区,德克萨斯城。
一阵狂风吹过路灯,将路灯上贴着的报纸吹下,旋转着向前飘去,此刻德克萨斯的天空几乎被尘土与飞沙遮住,街道上时不时会平地刮起小旋风,满地的沙粒也被那一阵阵旋风甩出,将周围的设施砸的噼啪作响。
只见一辆在尘沙中极为显眼的红色皮卡停在一条街道的尽头,刘诚实穿着大衣,坐在车里一口口喝着酒。
当刘诚实放下酒壶的时候,一张报纸啪的一下贴在皮卡的挡风玻璃上,报纸上最大的版块内,印着别墅中刘诚实与几位富豪的合影。
刘诚实面无表情的用雨刷器将报纸扫走,伸手打开车门,走向了车边一个破败的小酒吧。而刘诚实的皮卡后方,一群穿着皮夹克,戴着头巾的壮汉踢下了哈雷机车的车梯。
“叮铃铃!”酒吧的门被打开,碰到了门口的铃铛。
酒吧里面坐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黑人与白人。
“ouldyoulikeethgtodrk?”正在擦着酒吧柜台的白人酒保看到了刘诚实,将手中的抹布放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