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境像,莫暄翮、赵烛、扶仑、董嗣钦四人愈发惊呆了,他们不敢相,这普之间竟还存在着可以往上古时的奇径。
“你们应该都大致明白了,如选择去,你们恐将到尧舜时,去到那里能不能返现的国,殊无可”,虹龙敛色道。
莫暄翮看了看外祖,看了看赵烛、扶仑、董嗣钦三人,说道,“这样吧,伏仙岛我一个人去,母亲我是决要寻到。烛哥哥、扶仑、嗣钦,你们三人还是好去,我不愿你你们跟着我一个人去冒险!”
“那怎么行,说好一起的,怎么能把我们撇下,坚决不行!”赵烛是生气,负手兀自气鼓鼓。
扶仑拍拍赵烛的肩膀,道:“你也生气,暄翮也是顾念我们危。无论怎样,我们都是要一起随着去的,朋友就是要生死相随,哪那许多生死!”
“扶仑说得对,我都丢下突突峰峰主不当了,还在金闾蛇神面前誓旦旦,你不让我跟着一起前去,那我的脸往哪搁呀。我道你看不上我,不愿我老婆,可我能跟着你,哪怕刀剑、血雨腥风我也乐,你就把我给甩掉!”董嗣钦毫不示弱。
烛龙微微而叹,“翮儿,你这性子,既刚柔,阴阳水火,多面合一,是不可多得的不奇,切莫辜负上苍赐你的一切。
他们要随你一起去,就由他们吧。天之四灵,神宿汇聚,合当如此。气运无,各其命。此去伏仙岛,途遥远,你们可一行水从东京湾出,但要出,你须要到边渌浮崖拜访一偱愔的仙人,向借涴绿舟,此舟可潜行底也可凌飞行,非它不能到得伏仙岛。若不肯,你就告诉‘苍梧之野,千年龙魂;伏仙岛,重华之羽’这十个字,将这一坛醉梦漓山送与。这漓江之底虽与相,但你们自己去历劫。”说罢烛龙长袖一挥,一坛醉梦漓山缩小至掌中,给莫暄翮。
“外祖,不曾日一面,终要!”莫暄翮跪了下来,泯然沉重。
烛龙将莫暄翮扶起,道:“翮儿,无须如此。你们行往,要绕开郡之外徼岛继续行,若逢岛人倒立行走的禺中国、生有双头人的列襄国、人身鸟首的盐长国、盘旋食木赤蛇的灵山,记住远离莫纠缠。要至黑青之水,穿遍满若木的若水之域,有可能得见伏仙岛的极。虽然有可能寻不到,但是我相你,你是舜帝龙裔,天门必将由你去开启。那伏仙岛,既在底,也在天上!辰时快到,你们离去吧!”
一阵飓风旋起,莫暄翮、赵烛、扶仑、董嗣钦几人猛地震出漓山酒窖,落入了漓江中。
“哇啊,好冷!”董嗣钦个喷嚏,头个从水中露出脑袋,寻找着同伴门,还好都是江边长大的,水性都不赖。
见到彼此浑身湿透的样子,几人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尤其董嗣钦见到莫暄翮的模样,伸手过来揩,却莫暄翮挥拳开,扶仑与莫暄翮对视了一眼,一起游向停在水月洞口的船上。
“你说你外祖可是漓江龙王,脾气这么大,一挥袖就把我们全给摔江里喝水了,恁不厚道”,和赵烛一起爬上船的董嗣钦对着莫暄翮嘟囔着。
赵烛甩了甩湿透的衣衫,笑了笑,“你就嚷嚷了,小心龙王听见把你扔哪个莽子里喂妖怪去!”
四人在水月洞中生火拷干衣裳,饥肠辘辘之余抓了些鱼虾来拷着吃,董嗣钦一边殷勤地拷着食物,一边朝莫暄翮挤眉弄眼,莫暄翮就瞪过去,赵烛倒是呵呵笑着,扶仑却是把脸扭向一边,索性不看。
晨的漓江云雾缭绕,身披白纱的座座奇峰峻岭倒映在水中,分不天上人间。呆呆地置身于仙境中,良久良久,终于决定启继续前行。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明明闇闇,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何亏?
天之际,属?隅隈多有,谁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日月属?列星陈?出自汤谷,于蒙氾。自明晦,所行几里?
夜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兔在腹?女歧无合,夫焉子?
伯何处?惠气在?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曜灵藏?不汩鸿,师何以尚之?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鸱龟曳衔,鲧何听焉?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
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洪泉极深,何以窴之?
地方则,何以坟之?河应龙?何尽何历?鲧何所营?禹何所成?
康冯怒,坠何故以东倾?州错?川谷何洿?东不溢,孰其故?
东,其修孰多?顺堕,其衍几何?昆仑县圃,其尻在?
增城重,其高几里?四方之门,其谁从焉?辟启,何气焉?
日不到?烛龙何照?羲和之未扬,若华何?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何兽能言?焉有虬龙、负熊以游?雄虺首,鯈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靡蓱衢,枲华居?灵蛇吞,厥大何如?
黑水、玄趾,三危在?延年不死,寿何所止?鲮鱼何所?鬿堆焉处?
羿焉彃日?乌焉羽?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
焉得彼嵞山女,而之於台桑?闵妃匹合,厥身是继。
胡为嗜不同味,而快朝饱?启益作后,卒然离蠥。
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皆归射鞠,而无害厥躬。
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启棘宾商,《辨》、《歌》。
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帝降夷羿,革孽夏民。
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冯珧利决,封豨是射。
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浞娶纯狐,眩妻爰谋。
何羿之射革,而吞揆之?阻穷征,岩何焉?化为黄熊,巫何焉?
咸播秬黍,莆雚是营。何由投,而鲧疾修盈?白蜺婴茀,胡为此堂?
得夫良药,不能固臧?天从横,阳离爰死。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
蓱号起雨,何以兴之?撰体胁鹿,何以膺之?鼇戴山抃,何以之?
释舟陵行,何之迁之?惟浇在户,何于嫂?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
女歧缝裳,而馆同爰止。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汤谋易旅,何以厚之?
覆舟斟寻,何道之?桀伐蒙山,何所得焉?妺嬉何肆,汤何殛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