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到了十月份,中国的北方此时已是秋天,山间、田洼里的庄稼熟了,有弯下腰的金黄谷穗,有露出半截金灿灿粒子的玉米棒,有开夹的黄豆,有火红的高粱------谷匆
人们不舍的把夏装收藏,穿起了长衣长裤,看落叶缤纷,观满眼金黄。
中国的南方也一片秋色,只是没北方明显,但从人们的衣着上能够知道,天凉了,秋天来了。
在一个飘着瑟瑟秋雨的早上,一辆急救车拉着突然隐疾发作的小凤疾驶进医院,通过四个小时紧张的抢救转危为安,推进了vip病房。
接下来的三天郝南生请来了国内知名的肺病专家,全力以赴的为小凤会诊,拿出治疗方案,然后肯定的说只要按着方案治疗,半年后就会康复,并且是去根儿的那种。
郝南生、老谭、韩军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喜极而泣。
也许在郝南生为小凤的病着急上火跑前跑后,不惜任何代价找专家的情形中老谭和韩军看出了什么,俩人默默地走出病房,只剩下郝南生和小凤。
“谢谢你了。”小凤说。
“谢啥,主要是你没早说,早说早好了。”郝南生说。
“早说没你也不行,我上哪找那些专家去。”
郝南生腼腆的笑了,说:“巧合吧------主要我还没去省城呢,你差我一顿老四季。”
“好了一定请你。”小凤说。
“好。”
郝南生把椅子搬到床边坐下,看着小凤。小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坨红晕升上脸颊。
郝南生觉着此时的小凤非常美,像女神。
小凤侧过头,看到了窗台上的鲜花,说:“真好看。”
“嗯,我觉着也挺好看------就是少了点啥。”
“不少啥。”
“应该加两支玫瑰。”
“------”
“加两支玫瑰就更好看了------我第一次买花,也不懂------”
“咯咯------”小凤笑,“你还有不懂的,公子哥一个------说破大天许能有人信。”
“真不懂。”郝南生说:“我妈走得早,我有两个哥,我们哥仨都结婚了,只有我离婚,带个孩子。
我大哥赶在动荡年代,问题少年,但我佩服他,有血性,是个爷们儿------可惜太爷们了,判了八年。出来消停了,现在在农村养猪,比我卖车挣钱。我大嫂是村长闺女,有个儿子。
我二哥学习好,名牌大学毕业,高材生,如今是企业高管。我二嫂也是高管。
我啥也不是,一半像我大哥一半像我二哥。花钱上的大学,毕业后没工作,我大哥花钱给我做的车行。我家老爷子不咋管我。
这么说吧,我大哥能在里面待八年,你就知道我家老爷子啥人了。所以说我公子哥我不承认,咱俩应该是同类人。”
“是吗?”
“是。但不否认我是商业奇才,眼光独到,赚钱有一套。”
“也有你家老爷子的原因。”小凤实事求是的说。
“这我承认,但没办法,我是他儿子,改不了。”
“你还算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