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存了畏惧,将豹子尾枪舞得风雨不透,眼睛却紧紧盯着唐楚衣双手。激战了半天,不见有透骨针shè出,心中大喜,拨开黄博的月牙铲,以后心硬接了魏无涯一剑,手腕抖动,绕出无数枪花,将幻悲手中的一双戒刀绞成碎片。
他有真气护体,身上又穿着刀枪不入的连萼犀甲,魏无涯在他后心刺了一剑,根本无损分毫,自己反被真气震得倒飘了丈余,落地时胸闷难当,呼地喷出一口鲜血。
戒刀绞碎,肖挞凛更是无所忌惮,豹尾枪指东打西,扫南荡北,如入无人之境,把五人迫得连连后退。心中想着擒杀马天佑之事,暗忖不可多费体力,虚晃了一招,拍马便走,同时哈哈大笑,说道:“中原武林,不过尔尔,与我契丹为敌,简直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笑声未绝,忽闻背后风响,未及回头,便已连人带马栽倒下去。原来石铮心高气傲,哪容他侮辱,身形急掠,一手扯住了疾驰的马尾,**抖动,将他连人带马掀翻在地。
肖挞凛身经百战,临危不乱,身形翻滚,豹尾枪快如闪电自雪地上弹起,喀嚓一声刺入石铮心口。他恼羞成怒,用足十成力道,豹尾枪刺入,直透后心。石铮练就一身铜皮铁骨,却始终抵挡不住这致命一击,但他眼中全无惧sè,左臂一弯,紧紧捉住枪杆,冷笑道:“小觑我中原武林吗?”
豹尾枪仿似浇铸于他身上,无论肖挞凛如何发劲,始终无法拔出,看着那蓝光闪闪的眼珠及狰狞的面孔,寒意顿生,狂吼一声,双手握枪,将石铮挑上了半空,旋即跃上另一匹战马,疾驰而去。
血雨自半空落下,被风一吹,漫天飞舞。石铮身躯蓬然坠地,鲜血自眼眶流出,染红了那颗从未浸过泪水的蓝宝石。众人目睹如此惨烈场面,不禁惊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