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咬着牙,拔出手中的苦无,扶着宇智波美琴的身体靠在墙上。
大片鲜血迅速在她的胸口蔓延,她的脸上还带着见到宇智波鼬之后的惊喜和被宇智波鼬拥抱时的温柔。
鼬下手很快,苦无刺入心脏的一瞬间就用查克拉切断了宇智波美琴用以感受疼痛的经络,没有让她带着痛苦的神色死去。
“鼬,你在干什么?!”双目已瞎的宇智波富岳耳朵可不聋。抛开万花筒写轮眼不谈,他自身也是精英上忍,鲜血汨汨流淌的声音和浓烈的血腥味他不可能感受不到。
“抱歉,父亲。我别无选择。”宇智波鼬握着染血的苦无,刺进了富岳的心脏。
……
宇智波广实看着提着苦无缓缓走出密室的宇智波鼬,咧嘴一笑:“真是冷酷啊,鼬。我都没想到你下手竟然这么干净利落,你的心不疼么?”
鼬将沾满鲜血的苦无钉在一旁的墙上,自顾自往前走。
“记住你的话,宇智波广实。绝对不能伤害佐助。不然,我就算死也要和你们再拼一场。”宇智波鼬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走廊里。
宇智波广实笑笑,不以为意。
“太弱了,现在的我还是太弱了。”宇智波鼬面无表情,在心中咬牙切齿。
他的心里对宇智波一族的仇恨和对幼弟佐助的担忧正在不断发酵,这样的情绪催促着他要迅速变得更强,只有这样才能帮弟弟佐助搏出一片能够走的下去的未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腹处,一道小小的光团正悄无声息地浮现,慢慢地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
“种子,发芽了。”远在木叶另一头的阴月忽然间挑眉。
宇智波鼬那边正血手杀亲,阴月这边却还在与美人宴饮谈笑。
日向锦今夜喝得不少,又没有刻意解酒,所以饶是体质怎么强大,此时脸颊也已经泛红,在摇曳的灯光下鲜艳如桃花。她的长发披散着落下,几缕凌乱发丝垂在脸颊边,更显得韵味无穷。
日向锦和阴月聊天的时候基本还是以各国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为主,间或聊一聊雕刻的心得。基本上很少提及忍者和忍界的事情。
她这是在刻意回避这些东西,想让自己和阴月待在一起的时间更纯粹一点。
就在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阴月的店门外响起颇有节奏韵律的敲门声。
日向锦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坐直了身子,身上法力流动,荡涤四肢百骸。
她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浑身散发出一股酒气。
“突然有些事,得回去了。下次有空再来找你喝酒。”日向锦对阴月笑道,“下回给你带点别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