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摒弃固有的先知,他不说自己一定会变得局限,却决计不可能强悍。
像把掌天瓶送还韩立的神操作,不是了解对方的心性。
打死张砺都不可能这么白目。
人生经历很多,他是很明白一个相应的事实: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多时候,旁人看起来的个性改变,骨子里其实是没变的。
只是被打磨了身上棱角,乍看起来不一样罢了。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是张砺去较真相应东西的时刻。
就像他不久前送小韩立掌天瓶的情况。
他选择了接受墨大夫这份十分猝不及防的“好意”。
目送着张砺带着痣美女修士的兀自离开,墨居仁不由长吁了一口大气。
紧接着,他一脸很够呛的走向旁边太师椅。
墨居仁想坐下,哪料想。
扑通一声。
其挨着太师椅的边栽倒在地上。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余子童的声音冷不丁的响了起来,言语间透露着一丝讥讽之意。
墨居仁没有应声,他身子骨很疼的躺在地上,呆呆的注视着头顶的房梁。
别人不知道他的情况,其自己又岂会不了解呢?
那秦叶岭叶家的女修士,虽然被他最终治服了,可他也因此。
近乎油尽灯枯!
如果张砺刚才动手,以其表露出来的步法。
确实有机会!
“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真要拿他来制衡我?”
余子童有些不甘心道:“我可是全跟你说真的。”
搀扶着太师椅站了起来并吃力坐下,墨居仁冷哼了一声:“够了。”
瞬间,话显得有些多的余子童便老实闭嘴。
而另一边,张砺在把痣美女修士带回自己住处后,对方居然适时醒了过来。
其先是一呆,后叫道:“是你!”
只觉意外的张砺回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是我。”
“为什么我会落在你手中?”对方似乎想起了什么,边打量着四周边好奇道。
张砺没有应声,主要他对墨居仁的用心,还是有些琢磨不透。
“问你话呢!”对方见其不作声,不由来脾性道。
被强行打断思绪的张砺不由皱了皱眉,就想张嘴出声吐槽对方。
可,他不由顿住了。
“难不成,墨大夫是看出自己独特的‘尿性’,故意给机会?”
“也即是说,对方欣赏自己!?”
转念一想,张砺亦觉得不足够。
实话,这样的想法过于理想化了!
也过于图样图森破!
相较而言,他更愿意相信墨居仁这众所周知的枭雄,可能是想改换门庭夺舍他张砺!
但成熟的一想,张砺便觉得还是差点意思。
很简单,墨居仁能夺舍,主要是依靠身处其内里的余子童。
而对方擅长的是木系功法长春功。
好,就算让墨居仁夺舍他张砺,余子童夺舍韩立。
但这样重大的决定,不可能当场就拍板。
张砺以墨居仁从来就瞧不上余子童的这一个细节看。
对方光是取信墨大夫,就得花费不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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