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营造良好氛围的他可不想给无知的对方陪葬,连忙朝康曼宽慰:“到现在了,你还为他落泪,值得吗?”
出人意料的,康曼真就不哭了。
她那有些红肿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视着张砺:“你知道?”
云中鹤也是一脸稀奇。
张砺实在没办法,毕竟身边有一虎视眈眈的代恶人,不敢高冷道:“这不用知道,蒙都能蒙出来。”
“他的确很让我感到失望!”康曼真心道。
那一脸幽幽的模样,加上刚哭过的关系,让其愈发的惹人疼爱。
张砺并不想跟其谈一些痴男怨女之间的破事,但架不住边上云中鹤犀利的眼神。
感受到恶人明显要自己说下去的意思,张砺也只能勉为其难。
“其实这也正常,书生出身寒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真遇到事了,你指望他能怎么做?”
“他一直醉心于读书,整天就是之乎者也,能在你遇事的情况下,第一时间站出来,已经算有情有义了。”
“想让他为你舍生取义,那真就你自己的不对!”
“……”康曼只觉得奇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也感觉出来了。”云中鹤插声道:“你小子属实有些聪明过头。”
张砺能说什么?
尼玛,他也想装死啊,明明是云中鹤这个屌人硬逼他的。
“师父,这真不算什么,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
“就像她,时间识人,落难知心,不经一事,不懂一人!”
两人不由为之面面相觑。
云中鹤更是惊奇道:“好徒弟,你从哪学来的这么多大道理,关键还不迂腐!”
“师父,我要不要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跟你说说?”
“这有什么关系?”
“因为事情真要说起来呢,话可就长了。”
咚!
云中鹤又是一钢杖朝张砺脑瓜子敲下。
张砺摸着生痛的脑袋,只觉悲催:“靠,有自己这样苦逼的诸天穿越者吗?”
便在这个时候,远处林中的鸟儿惊飞了起来。
与此同时,马车行驶的响声更是由远及近。
云中鹤钢杖如电,直接点了康曼的身上几处穴道后,又带着他二人纵跳起来。
当一行三人藏于林中山路边,只见两辆马车从山的另一头徐徐驶过来。
最前的马车车厢里,一名年轻貌美的妇人正坐车窗边欣赏山涧的美丽风景,
俨然,“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该死,他怎么也来了。”
便在这之中,张砺耳边传来了云中鹤的吐槽声。
张砺循声顺着云中鹤的视线看去,却见后一辆马车的车厢里,一人正在偷看前面车厢的美貌妇人。
虽然那人只是拉开车帘偷看,但张砺却也看得真切。
对方是一名面色蜡黄的中年乞丐,须发皆白。
该说不说,这人很有威仪,像那种手中握有大权之人。
可这不是真正重要的。
心里面想着,他不由看向边上康曼。
却见对方心神全部锁定在那美貌的年轻妇人身上。
马夫人,白长老,这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