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扭。
房门被打开，常凝雪推门进来，“昇儿，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要跟韩掌柜谈。”
“是，小姐。”笙昇行礼，自己回房了。
“怎么？常大小姐有何贵干？”韩楚笑扭头看向她，并未站起来。
常凝雪吐了口气，“韩楚笑，你玩的还挺大啊，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把皮草全压在朝廷收取上面吧？”
“我若是把全部家当压在这件事上，那估计现在是我去找你，而不是你来找我。”韩楚笑喝了杯酒，“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己，我这条路子怎么样？”
“你从头到尾都在把我们当猴耍，当成垫脚石，压低皮草价格……”常凝雪咬了一下嘴唇，“我……输了……”
“认输就好，不过呢，认输也晚了，现在全松平的皮草都卖给了那些有钱人，你们想从朝廷那发财估计是没戏了。”韩楚笑耸耸肩。
“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我现在需要这些皮草，不然隆威票号就会失去朝廷的靠山！”常凝雪把手按在桌子上，盯着韩楚笑。
“这么说，对天丰还是有好处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你？”韩楚笑反问。
常凝雪抿了一下嘴唇，把发簪拽下来，头发披散开，衣服拉开，露出半个肩膀，里面粉色内衬若隐若现。
“哎哎，你，你干什么？我可不吃这套。”韩楚赶紧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韩楚笑，你说我现在喊你要对我无礼，你说松平的百姓会怎么看？”常凝雪说着把头发弄乱。
“常凝雪，你好歹也是堂堂隆威票号大小姐，怎么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韩楚笑一脸的不可置信。
“招不在烂，好用就行。”常凝雪抬起头看着韩楚笑，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
韩楚笑想了想，“我可以按市价卖给你，但有个条件。”
“你说。”常凝雪说道。
“你以后再也不能与天丰为敌，我可以教给你更多的经商知识，但你绝不能再算计我和天丰。”韩楚笑说道。
“我只能答应你，三年内，我不会再跟天丰为敌，毕竟你我两家本来就是竞争关系。”常凝雪想了想，“不过，这三年我要留在天丰学东西。”
“好吧，三年就三年，不过……”韩楚笑摸了摸下巴，“你在我这学三年，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感觉我很亏本啊！三年后，你再用从我这学到的知识对付我。”
常凝雪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跟盛国达成的协议，可以将票号开到盛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