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当年可是说好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我作为一个严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韩珏司又喝了一口,“笑儿,这酒真是远好与几年前白掌柜带来的御酿啊,放眼今国,这酒无二啊。”
躲在门口的韩楚笑看到这,背着手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开。
夜半时分。
“梁公子深夜约我夫妇二人,是有何事想商啊?”景福酒楼的雅间,韩东府和李娣慢慢拉开门,梁一言已经等候多时。
“二位长辈不要客气,今日设宴,只是代家父叙旧,家父水土不服,身体抱恙,不能亲自前来,这里小侄代为赔罪。”梁一言坐在酒桌前,抬了抬手示意那两人坐下。
“不敢不敢,梁掌柜身体有恙,我二人忙于天丰之盟的事,未登门看望,实在有愧于心啊。”韩东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先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嘿嘿。”
“想必,韩世伯也为这件事操劳啊,但不知韩世伯有何对策呀?”梁一言有为二人各斟了一杯酒。
“哦,天丰之盟的核算,跟往年一样,还是比较顺……”韩东府没说完便被梁一言打断。
“世伯,咱们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说的是韩楚笑当少掌柜还有裁撤老掌柜的事。”
韩东府面容凝固,向李娣使了个眼色。
“哎呦,梁大少爷,您可不知道,这小子何德何能,当天丰的少掌柜,先不说,我们家世宗没在家,让他韩楚笑将位置抢了去,单说他裁撤掌柜之事,简直就是陷韩家于不忠不义呐!”李娣头一仰,大骂,“要不是老太太岁数大了糊涂了,怎么能听这小王八蛋谗言,反正我是不同意这事儿,就算是选少掌柜也得等我们家世宗回来不是,您说是吧,梁少爷。”
“哎呀,你个妇道人家,给我坐下。”韩东府呵斥完李娣,立刻满脸堆笑,看向梁一言,“那,不知梁公子有何对策啊?”
“有是有,不过得请你们帮忙,还要让天丰损失一笔银子,不多,也就三十万两。”梁一言眼睛透出凶光。
“三,三十万两?这要是让聂静怡那女人知道,我们家就完了。”李娣脸扭在一起,露出难色。
“怕什么!等那小子站稳脚跟,怕是你们家连渣都不剩了,现在妇人之仁,只会坏了大事。”梁一言突然拍案而起,把对面二人吓了一大跳。
梁一言弯下腰,将嘴凑到二人耳边,幽幽的说道:“别忘了,你们家去年亏空的十万两银子,是我们家帮忙填上的。”